二十一.派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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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苏氏兄弟反应过来,洛永夜又说道:开个玩笑,不要介意。不过我刚才也说过了,我能确定的只有数量,褪色者具体在不在也只有他本人知道。
你们要是真能找到他的踪迹,顺便记得也告诉我一声。飞蛾扑火的把戏无论多少次也是看不够的。 我会的。苏舞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与弟弟一起走出了梨花园。 常之霖隐约意识到洛永夜和苏氏兄弟在刚才的几句话中达成了某种共识,大致也知道了百年前春秋阁灭掉忘情谷的主犯可能就是那位褪色者。 几个佣人低着头赶来匆匆地处理现场,将那具尸体,不,肉体搬出去,血迹用拖布和大量的水冲洗得一干二净,不消片刻就再也看不出这里在不久之前刚刚爆发了一场搏命的厮杀。 只有比别处更干净,没有梨花瓣的地面的隐隐暗示。 李应捷双手都支撑在手杖上,比白天他与常之霖初见时的样子相比苍老许多,但眼睛里仍是没有退让与软弱的意味,一众修士的先后离开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 那么,玉龙山的诸位什么时候离开呢?他沉声问道。 就按照委派描述上说的,保护你三天,按从十九日的辰时开始计算,到廿二日卯时结束。韩九棠想了一下说道,嗯,要是雇主中途无故结束委派的话,要额外支付 你还真解释上了! 常之霖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接过话语权,朗声回答道:李先生请您放心,我们玉龙山向来不会做那贪生畏死的小人行径。 李应捷对这话不置可否,全然是一幅放弃指望别人的架势。 总之,你就好好放平心态过完这三天,等你请的那位大师到了,我们再走——不单单是为了你这点委派的报酬,为麟州城人民排除可能的隐患本就是我们玉龙山该做的事。洛永夜终于从院墙上跳了下来,胡乱拍干净裤子上沾到的尘土,难得的说了句比较官方正义的话来安慰雇主。 老头子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表示自己年纪大了,今夜太晚,该是睡觉的时候,便把他们请出了梨花园。 常之霖和韩九棠本就是在外租住,自然无所谓;洛永夜稍加思考过后决定今晚去赌场通宵。 不过在那之前,常之霖还要分别向他们说明在杂役峰上发生的事情。 他将那日清晨李平青的死状和王总管江少右等人的调查流程与反应尽可能客观地做了一番描述 总之,我觉得这件事和春秋阁的关系几乎是板上钉钉,你们若是对此感兴趣,可以从这里入手调查。他最后还是保留了几分推测的余地,没有把话说全——并非不相信这两人的口风,只是担心他们与宗门内部派系的联系。洛永夜在听到江少右领着两名隐龙卫,还带着一柄不常见的华贵的剑的时候,双眼明显地亮了一瞬,好像常之霖所讲述的整个现场情况,都不如这一个出场方式重要。
江少右李平青分割宗主隐龙卫他小声地嘀咕着一些关键词,把刚才战斗时戴上的拳刃收好,像是作出了某个决定,一拍脑门,不管怎么样,目前我们都是为了同一目标的同阵营友方,一起努力吧! 在洒满月光的交叉路口,他和其余两人分别,向着在夜间更加繁华喧闹的南城商业区而去,他的影子在背后被拉的越来越长,与影影绰绰的枝叶影子散乱碰撞着。 洛永夜,你是宗主那边的人吗?韩九棠冷不丁地突然问道。 嘿!洛永夜摇摇头,一脚踢飞路边的一颗小石子,我是玉龙山的人!祖籍断生门,只是现在不联系了而已! 虽然玉龙山听上去并不像是个大宗门势力的名字,但实际上在中原东南甚至整个南部地区名声都是排得上号的,单单是宗门有合道境级别的武力装置就可以秒杀一片势力了。 当然其内部也会有派系的分别,就像世俗中王朝总会分出个王权相权兵权之类的斗争那样,人类这种自我戕害的行径,怕是要到真正升体境的大能才能避免吧。 玉龙山内有宗主为首的派系,也有常之霖仅仅听说过名号的二长老派系,此外还有摇摆不定的几位一直不站队,往往是借机倒风。 虽说如此,好在玉龙山派系斗争在很长时间内都不会有明显的动作,矛盾只会在宗主之位交接时爆发。 作为宗主大弟子江少右的好友,常之霖在他人眼中无疑是划分为宗主系的;韩九棠具体来历不清楚,但据她所说,她的师父虽然实力不俗,但权力却很薄弱,平日里一般是划分为摇摆系的,只是稍微偏向于宗主。 韩九棠本人对这种拉帮结派的斗争深恶痛绝,她认为这种行为除了浪费无谓的时间精力以外没有丝毫的意义——有这时间不如多想想怎样提升自己。 所以今晚上她猛地问这么一句其实是很出乎常之霖意料的,他有些好奇是什么让她在短时间内做出了改变。 感受到身边人的疑惑,韩九棠不知想到了什么,噗嗤一下没绷住笑出了声:就在前几天的晚上,师父教我下山与人交流的好方法,有一条是这么说的, 碰到讨厌的人,没有必要和他好好说话,只需要给他划分一个阵营,既可以拿这个来攻击他了。就好像洛永夜,我本来以为可以说他——支持宗主导致于他这样的。 没想到他这么狡猾,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可以说他——断生门的人是这样的。 她喜滋滋地炫耀着自己刚学以致用的攻击技巧,其实也不算攻击,只是她自己在心里的小小想法而已,不会影响到任何人。 哦?那我呢?你该怎么攻击我?常之霖感到有点好笑,于是问道。 韩九棠又露出了第一次见面时的迟疑神情,质疑他为什么又提这种蠢问题:我又不讨厌你,怎么会攻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