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11)
钟跃民作出暂停的手势:“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大概想说你爱我,是吗?这样说就更蠢了,你既不爱我,也不爱那个武原正树,你只是爱钱。何眉,我不明白,就算你想挣钱,想拿回扣,那也不必把自己搭上,我曾很天真地认为自己还算个有魅力的男人,你的行为使我的自信心受到很大的打击。”
钟跃民的话说得很刻薄,何眉终于受不了了,她猛地站了起来:“钟跃民,你说够了没有?既然你撕破了脸,那我也和你说句心里话,我看不起你们这些人,你不过是个当兵的,有什么本事,还不是因为和李援朝是朋友?要是真凭本事,你在正荣集团当个业务员都不配。我承认我想利用你的权力,我出身贫寒、没有背景,我想出国深造,我需要钱,可我不是妓女,也不想靠卖身来挣钱,我是用智慧来挣钱。你也好,那个叫武原正树的蠢货也好,我从来没把你们放在眼里,你们不过是我棋盘上的两枚棋子,你明白吗,钟跃民?”
钟跃民微笑着说:“何眉,你总算说出了心里话,对你的行为我可以理解,正因为如此,我才没有追究你索取回扣的事。好了,这件事我以后不会再提了,你可以去工作了。”
何眉反问道:“你不会再提了?”
“当然,我原谅你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何眉的脸上腾起了怒火:“那我告诉你,我并没有原谅你,我恨你,你侮辱了一个女人,迟早会付出代价的。”她说完扭头欲走。
“等一下,”钟跃民轻声说,“也许你需要调换一下工作,要我帮忙吗?”
“你随便吧。”何眉摔门而去。
钟跃民点燃一支烟,陷入沉思。
钟跃民在秦岭的小楼前停好汽车,他西服革履,抱着一束红玫瑰按响了秦岭的门铃。
身穿睡袍的秦岭打开门,一见到钟跃民便欣喜地喊道:“跃民,怎么不打个电话告诉我你要来?快进来。”
钟跃民走进客厅:“我想给你个惊喜,这束花儿漂亮吗?”
秦岭兴奋地看着花束:“美极了,谢谢你。”她帮钟跃民脱下西服,把上衣挂好,然后展开双臂环绕着钟跃民的脖子,“跃民,你是不是寂寞了?”
“什么话,好像我是嫖客似的。”
秦岭嗔怒道:“你说什么呢?你是嫖客,那我成什么啦?”
钟跃民开玩笑道:“你是茶花女,玛格丽特。”
秦岭脸色骤变,猛地甩开钟跃民扭过身去。
钟跃民赔笑道:“哎,急啦,真不识逗。得,我说错了还不成,向你道歉,请你宽恕……还生气?得啦,意思到了就行了,你有完没完,要不我给你跪下?”
“你跪。”
钟跃民作出要下跪的姿势:“我可跪了啊……你还真让我跪?”
秦岭转怒为笑:“行了,饶了你,以后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嘴用胶带封上。”
钟跃民坐在沙发上,秦岭把头依偎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