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想入股第九艺术？（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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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马花藤并不慌，他深知网络的记忆力是有限的。
大不了过段时间换个游戏名，再随便改改，就营销成一款新游戏上线。
这一套流程，企鹅早已玩得如火纯情。
这时，他等的人终于到了。
是市场部的负责人李建春。
之前马花藤嘱托他去调查第九艺术和楚晖。
“拿来吧。”马花藤伸手。
在他看来，像第九艺术这样的小公司，应该是漏洞百出。
想查第九艺术的资料很容易，甚至可以说是想要多详细就有多详细。
从它的高层和工作人员状况，到公司财务状况，再到公司阶段目标和整体规划……
甚至是每个员工的喜恶和把柄，想查都不是什么难事……
这些东西，足够写厚厚的一叠纸。
有了这些信息，再想对第九艺术搞点幺蛾子，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可是李建春仍然干站着，并没有把任何东西递到马花藤的手里。
“对……对不起，马总，我没有查到。”
“没有查到？是什么意思？”
马花藤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意思就是，我没有查到关于第九艺术的任何消息。”
马花藤愣了一下：“现在是信息爆炸的时代，一只蚂蚁爬到摄像头里下，都会被记录下来留存烙印。你现在跟我说，一家公司或者一家工作室，你一点痕迹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