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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一看点菜的阵势,是个大户,态度立马好了几分,笑着道:“看你说的,咱店开十来年了,做的是口碑和回头客,从来不做那缺德的事。”
吕布微微点头,然后凭着记忆继续点菜:“再来一盘豆腐,一盘蘑菇,然后拼一盘土豆、生菜、莴笋什么的蔬菜。”
“好嘞。”老板快速记在单子上,嘴上又问道:“主食要吗?”
吕布想了下,道:“先来两斤白米饭,不够了再加。”
横店大大小小的饭店餐馆,饭都是要算钱的,因为群演没几个是不能吃的,若是免费,一碟咸菜都能就大几碗,老板听他这么点,自然高兴得很,接着又试探性问道:“酒要吗?咱这,啤的白的都有。”
吕布闻言,眼里闪过些许兴味,喉结滚动,随即脑中浮现出从前的不堪记忆,最终只是喟然长叹,道:“吾被酒色所伤,已是如此憔悴,今日始……戒酒!”
老板听得嘴角轻轻抽动,不点就不点,咬什么文嚼什么字嘛,不过脸上的笑容未减,把单子扯下来压在筷笼下,道:“二位稍等片刻,坐一会儿,饭菜马上来。”
一旁的张缙是全程瞪大眼张大嘴听完的,看着吕布呐呐道:“你这……”
吕布把刚才拿到的钱拍在桌上,脸上挂着一种令人倍感陌生的笑容,道:“这顿我请,师兄的情份我都记着的。”
张缙愣住了,这个师弟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
很快,火锅、饭菜上齐了,摆满了桌子。
吕布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先把三盘羊肉倒进锅里,尔后拿碗舀了满满一碗饭。
然后就是大口吃饭大口吃肉,吃法颇为豪气。
没办法,饿坏了。
对比起来,张缙的细嚼慢咽,就显得斯文多了。
半小时后。
“老板,算账!”
“好嘞,后面又加了三盘羊肉,一盘豆腐,总共五十五块。”
得嘛,上午结的六十块钱,吃个饭就剩五块了,加上兜里的两块八毛,全身家当连十块都没有。
张缙是想分摊一半的,吕布没让,大丈夫一言九鼎,说请就是请,只说了一句:“晚饭你再请我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