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木仆讲述的故事(2)(2 / 2)
话音未落,他就掏出火焰盒,对着我一掀,一股红浪扑面而来,猝不及防。
我本能地挥手一挡,青气透指而出,那股红浪被青气一击而散,倏地缩回盒中,却不消停,还在起起伏伏,活象跳舞的小人。
火斑捧着盒子,开心道:“不错啊,连隐形叶都不用,就能对付我的火焰盒,看起来,你真的完全恢复了。”
我有些不高兴,说:“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再象个小孩子?烦不烦?要是我挡不住呢?哦,被你的灵火烤焦半边脸,我还能出门吗?”
土老大劝道:“木清,你不要跟火斑计较,他就是个小孩子。金灿不在,我们正好商量他的问题,你可有办法解开金灿身上的障力?还有,他那个游离的灭咒,核心部分在那件针织外套上,你有办法对付吗?”
我取过我带进林宅来的那只纸袋,拿出里面的针织外套,翻到下摆靠近胯骨的褶皱处,将那个淡到接近米色的痕印给他们看。
水媚将凝露杯拈在手上,挡在我和她之间,杯身泛起点点金光。
我让她放心,我既已觉醒回归,灵力充盈孚用,这件针织外套上仅剩下核心部分的灭咒,在我的面前,已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只不过由于灭咒带着消灭水仆落凡体的恶意,凝露杯有所感应,才会示警。
不过,要想消解这个金仆留下的这个障咒,并不是那么简单。
这个话,要从头说起,当年五仆随侍涅母,本来并不会、也不需要互相遮掩心思,我问他们,还记不记得,到底是因为什么事,五仆才开始互设心障?
我的话立刻遭到火斑反驳,他说前世的自己从没设过心障,更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设,水媚则将头转过一边,不想接我的话,而土老大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请我给他细细讲一讲前世的故事。
呃,那也只好由我来讲了。
我记得,互设心障,是在涅母离我们而去之后。
涅母在世时,我们五个都很忙,那时候世间并无仆族,世间的所有资源只靠我们五个行走护佑……这天下何其广大,虽说我们不是做不到,可日日为了数不清的任务奔忙,我们任何一个,都没有时间去思考我们自己的心事。
是说,我们自己又哪里需要想什么心事呢?
我们不是神仙,只是涅母的仆人,我们的身体虽然好用,但仍是血肉之躯,所以很自然的,我们除了工作,还需要休息。
每个昼夜,我们都过的极其有规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反正任务很多,并不着急,今天忙不完还有明天。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朝朝暮暮,岁岁年年,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