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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龙说:“怎么又叹气做什么。”
胡乐说:“累啊,待会又要加班。”
二龙说:“又加班,不是说这几天得闲吗。”
胡乐给二龙看刘哥发来的短信,二龙振振有词,说:“吃个饭都叫加班?说的是人话?又去饭店吃饭又去ktv唱歌,你加个屁!妈的,我像你那样就好了,我那老板逢年过节就送那几袋面条给我,还不好吃,我都懒得煮,折成现金还不乐意。”
胡乐说:“我这样,也就那样。”
二龙说:“那你还想怎样。”
胡乐说:“唔,我是搞不明白这个钟老板,他千金,他公子跟我有屁关系,生日就家里人吃个饭行,这生日办得跟生了崽一样。”
二龙说:“她妈几年前也确实是这个时候生的崽。”
胡乐说:“那不说了。那钟公子,我都听我同事说过一点,说是得抑郁症不能上学,又说是得躁郁症在学校打架被停学,唉,我当初说一句不想读书,被我爸追着打了三条街。”
二龙说:“哎,我一直想问你们公司那个很年轻,染黄毛那个美女你认不认识?”
胡乐说:“黄毛美女?辛甜啊?”
二龙说:“辛甜?你认识,怎么样老胡,介绍介绍?”
胡乐说:“人家都结婚了。”
二龙说:“结婚了!”
胡乐说:“对啊,孩子都能管你叫叔叔。”
二龙说:“还真没看出来啊,我每天都有留意的。”
胡乐说:“算了,我不回去了,不然这样还要回公司那边就太麻烦。”
二龙说:“你下一站就下?”
胡乐说:“嗯。”
下列车后胡乐又坐上开往公司的列车,和离开的列车比起来,回去的时候要更空阔一些。没有多久就有了座位,坐下,随着列车的推进有了困意,低着头打起瞌睡,又不敢真的睡去。这离公司不远,错过了,就要浪费更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