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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条子时隔一周终于回到出租房里。刚一开门,扑面而来就是一股酸臭味,四处寻下,是二龙房里散发出来的。墙角堆满了衣服,最外面的几件上还有明显的汗斑。条子神情厌恶,穿着鞋子,恶狠狠地跺两脚二龙的衣服。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四点,胡乐还没下班,二龙这个无业游民却不见人影。条子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抽烟,茶几上是染满茶渍的茶具。外面的气温很高,屋里不通风,闷热,条子找出电风扇,插上电源,扇叶震动着,一缕一缕,心头烦闷降几许。
打盹片刻,门响了,有人敲门。条子坐起来,拉脸,走路的声音都大几分。门一开,居然是老赵。
条子一惊,说:“老赵?”
老赵脸上的神情也由狰狞转变,只是事发突然,显得极其扭曲。
老赵说:“条子?你在家啊?”
条子说:“啊,我在。”
老赵说:“噢,我还以为你是去上课了。”
条子说:“没有,我今天下午没课。你先进来吧。”
老赵说:“噢,我还以为你是要上课呢。”
两人到客厅坐下,老赵嗅了嗅,说:“什么味这么臭。”
条子说:“狗骚。”
老赵说:“你们养狗了啊?”
条子说:“是,养了条狗。诶老赵,你回来是有什么事?”
老赵脸色沉下,说:“哦,我找二龙。”
条子说:“你找他做什么?”
老赵看向条子说:“你不知道?”
条子说:“知道什么?”
老赵说:“那狗东西上次来找我说有项目做,赚钱,钱生钱,问我想不想投,过来和我说了两天,说你也投了,老李胡乐都投了,我没忍住,跟他那投了两万,后来的确是有赚到那么点钱,这钱还没来够两个月就停下来了,本都没有回。我打他电话也打不通,昨天我朋友和我说他可能是跑路了,让我来看看。我投的那两万是我和我朋友一人一万凑来的,我做理发也就赚那点钱,让我这些钱打水漂啊?没门!”
条子说:“啧,这事我知道,妈的,你也是被这狗东西拖下水了!”
老赵说:“你也投了是吧,投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