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章 剑佛两天何苦遏(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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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淮的这一番话,让邴礼冷汗直流。
定淮瞥了他一眼,又言道:“我们各为一枚棋子,而他只能算作半枚。”
“以两枚对半枚,我们固然可以不断消耗他,直到他一兵一卒也无。”
“但是,我之前说过,不可只着眼于一处,而要统观全局。我们被他拖得时间越久,越对整盘棋局不利。”
“虽然赢了局部,可是最终却输掉了全盘,这'赢'又有何用。”
此刻,邴礼已是心神失守,不敢再想,他大礼拜下,急切道:“还请前辈教我。”
定淮摇了摇头,恍然若失道:“我教不了你,不怕你笑话,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现在我才明白过来,那剑修拉我至此,早已布下了另一盘棋局。我的战场不在这里,而是与他之间的心战!”
“啊!”此言一出,有如晴天霹雳,在邴礼心头“炸响”。
邴礼目瞪口呆地看着定淮,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还有一场暗局,深藏其间。
突然之间,邴礼意识到自己就是一枚卑微到极致的棋子。在大能眼中,他无足轻重,根本影响不了整场战局。
“枉我还沾沾自喜,以为凭一己之力,就可引导棋局的走向。”邴礼心中一阵阵的发苦。
这正是:
井底望月蛙,妄论弈天下。
卑微不自知,让人笑掉牙。
定淮道:“我并非危言耸听,这就是我与他单独对弈的一盘棋,不关乎任何人。故此,我才会坐在这里,将我所知,全数道出,你懂了吧。”
邴礼坐起身,用袖袍擦了擦额头冷汗,他说道:“这神仙打架,筑基遭殃啊,连定淮前辈都不能幸免。”
定淮笑了笑,他喝了口酒,又言道:“左水东就好像你中军大营里的大纛。大纛在,士气在;大纛倒,军心散。”
“好了,言尽于此,何去何从,你好自为之。”
定淮说完,站起身来,他也不理会邴礼,飘然而去。
定淮并没有欺骗邴礼,当他完全明白封在河的用意之时,就不会对局中之人说任何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