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宁次,你来给雏田刻笼中鸟,别让家族失望啊!(2 / 8)
“自由高飞的鸟儿,有向往飞得更高的时刻;笼中的鸟儿,也有向往飞出牢笼的一日。”
白在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已经是很明示的在意有所指,也让宁次的神色变幻了几分。
雏田……抗争宿命……
宁次紧紧握着两个拳头,不好的回忆涌现心头,他咬了咬牙:“她都已经是日向宗家的大小姐,我们分家就是为了守护她而存在。为了这份守护,分家甚至得付出自己生命。”
“她拥有如此优渥的条件,天生注定是一个成功者,也注定是日向一族宗家的继承人。”宁次的情绪已经变得有点失态:“她有什么必要,抗争她那优渥到令人艳羡的宿命?”
“父亲他……父亲他……在生前明明做梦,都想让我成为宗家的继承人。”
这是宁次不了解的地方,也是他有些破防的地方,归根结底还是他终究有点向往雏田。
这种向往并不是代表他对雏田有意思。
单纯是因为,宁次向往的是“宗家”位置。
他的父亲日向日差在生前,一直都对他说——“拥有这个天赋的你,才是日向宗家的最佳继承人,只可惜……唉!”
这种言论就让宁次在恨宗家的同时,又对宗家带有一种很奇怪的憧憬。
恨宗家如此对待他的父亲。
又恨自己不是宗家的一员。
这就是宁次纠结的内心。他日后后的内心是不是这样不清楚,但是他现如今确实是这样。
自己和已逝的父亲求而不得的“宗家继承人”之位,高高在上的“宗家继承人”这五个字,在雏田眼里居然是需要抗争的命运?
宁次破防的同时……
又有点迷茫了。
“有兴趣跟我聊一聊你的父亲吗?”白这句话如果是早上跟日向宁次说,那绝对是一脚踩进宁次的雷区,然后双方可能会打起来。
但是经过一天时间的相识,再加上白率先主动说出自己曾经的悲惨遭遇。
他正问出的这一句话,已经不算是踩雷区。
至少宁次并没有那种被冒犯的感觉。
说明,白的嘴遁和鸣人的嘴遁相比,一个是比较委婉,一个是比较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