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她的质问，他的回答（2 / 3）

阿尔托莉雅虽然和里特依一样都尊敬梅林，但她却不像里特依那样不敢跟梅林发怒，原因是什么，里特依和梅林带着苦涩的笑容说出四个字。

‘有恃无恐’

小时候还很听话，长大了，或者说从十岁开始就变成了不听梅林的话，只听里特依的话，并且还敢跟梅林发怒的阿尔托莉雅会变成这样是两个人的错。

而这两个人便是错误较少的梅林和错误较多的里特依。

至于为什么里特依的错误较多，那完全是因为他太宠着阿尔托莉雅，也太袒护她了。

阿尔托莉雅每次犯了错误，里特依都会充分发挥自己的头脑把她犯下的错误揽到自己的身上，顺便在把她洗白的同时给她灌输她的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理念，就像她第一次杀人那样。

知道里特依这样是不对的，但却碍于种种原因无法纠正他的梅林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以至于让阿尔托莉雅在知道自己的性别和里特依不一样的时候彻底的爆发了。

里特依也好，梅林也罢，二人谁也无法轻易地改变她决定的事情，并且还得顺着她来，不然她就会发那让二人各种无奈与身心皆痛的小暴脾气，例如现在。

看着不是泼妇却胜似泼妇，或者往好了说是刁蛮少女的阿尔托莉雅，梅林在心疼自己那上面记录了很多重要的事情的羊皮纸的同时，还在心里抱怨‘自己当时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才把这头被里特依那只小狐狸称之为臭呆毛的蠢狮子抱了回来’。

即便如此，梅林还是得带着那三分无奈，七分和蔼的表情对想要把自己的家和工坊砸个稀巴烂的阿尔托莉雅进行劝解，原因不仅在于梅林心疼自己用了很多时间才搜集到的宝贝，也在于阿尔托莉雅要是一怒之下离家出走了，他这个老头子和里特依就得上吊。

为什么是上吊，不是把阿尔托莉雅带回来，梅林和里特依只能带着一脸‘悔不当初’的表情说出让某些人满脑子问号的话。

‘道歉管用就不需要剑了。’

这句话的意思翻译过来就是梅林和里特依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宁愿上吊也不愿付出的惨痛的代价，例如胡须和腿或手被某盛怒的呆毛斩下来什么的。

“托莉雅啊，老头子我可以告诉你你的姓氏为什么和王室一样，但里特依那只小狐狸在哪个女人那里，老头子我是真的不能告诉你，因为…。”

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的梅林在仔细地想了一会儿之后，赶在准备弯腰去捡别的羊皮纸撕的阿尔托莉雅这么做之前，急忙补充道：“不管里特依做了什么，也就是不管里特依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那都是他命中注定的事情。”

此话一出，腰弯下去了一些的阿尔托莉雅顿时用力直起了腰：“命中注定？呵…梅林老师，您告诉我，如果命没了，那注定还能是注定吗？”

带着梅林从未见过的笑容，用那夹杂着杀意的轻快语气向他发出了询问的阿尔托莉雅是个正直的骑士，也不是，理由在于她会毫不犹豫的为了自己的执（欲）念（望）去杀死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