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指马为鹿（2 / 4）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王朔顾自数着数：“一，二，三……”
没反应回馈，继而老头也发现了王朔的神神叨叨。
“你在数什么？”
“我在计算你能坚持几秒。”
“嗯？”
“十三，十……”
十三秒半，这是老道士失智前最后听见的人话。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莴苣真人两眼发红，熟练脱下衣服，低吟着：“摩擦，摩擦，是魔鬼的步伐。”
向着王朔就一个饿虎扑食跳了过来，嘴边泛起了晶莹水花，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食屎啦你。”
王朔毫不犹豫把‘龙龙’的活化部分丢进了他的嘴里。
场面瞬间静止了几秒。
他裂开了，彻彻底底地裂开了。
场面过于血腥，不忍直视。
如果他在天有灵，想必是会后悔怎么没推让给徒弟或者是道友下山的。
没机会再喊‘我会回来的’，他就走了，很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