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2 / 3)
“清远!”他一字字说的特别慢:“你给我听着,嫣然是个玉洁冰清的好女孩,亏待了她,你绝对会后悔!”
这桩婚姻,是他一手促成,嫣然若受到伤害,他便等于帮凶,他是真的希望这两个人能有最美好的结局。
“说完了?滚吧!”
“你---”玄隶死瞪着他。
怎么办?他好像将这不受教的家伙一脚踹进池子里去?
但是想了想---唉,罢了,这个人像座千年寒冰,要真把他的话听进去,他反而还会不习惯。反正该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嫣然有没有本事融化他,让他成为绕指柔了。
有关嫣然的婚事,简直可用高潮迭起,峰回路转来形容了。
先是清淮,再是玄隶,然后是清远,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发展,谁也不敢说。
一群好事者,全都期待万分的等着看戏。
没想到,区区一名小女子的终身大事,竟会这般劳师动众。
若问嫣然有什么样的感受。她只觉得无奈。
事情演变至今,她早就没感觉了。
与清淮这桩错误的婚姻,并不是她的选择。在家从父,既然父亲认为嫁予太子是难得的金玉良缘,她便嫁,即使明知丈夫的心不在她身上,她亦无怨,贯彻着出嫁从夫的信念。
一直到后来,面对被遗弃的待遇,她也不曾怪过谁,那是她的命,早在嫁入皇室的那一刻,她便失去了自主的权利,不管父皇是要她守着清淮之妻的名义终老一生,还是要她改嫁,她一切但凭安排,绝无怨尤。
她明白烈女不侍二夫的道理,只因与清淮半年的夫妻生活中,他们一直是有名无实。所以今日不论她是嫁给了谁,她都是绝对的清白,毋须自惭形秽,也因此在自认此身已是皇家人的情况下,不论最终父皇将她交给了谁,她都不会有第二句话。
清远---
这个名字,她不曾听闻,甚至与清淮大婚之日,也未曾名列席上。
听人说,他向来深居简出,所以极少有人见过他。
她微感纳闷,既是皇长子,其身份之尊贵不可言喻,纵然不是太子,也应有一定独特地位才是,但---为什么她所感觉到的,却像是此人被刻意的孤立冷落?这没道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