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文抄(2 / 2)
唯有一个后劲十足,却让李清照经常酒后烂醉如泥,不能自已。
故而一般时候,李清照却只好在自己的家里痛饮,出得门来便自抑制些馋瘾,免得在人前丢了丑。这番与二狗出来,李清照却稍显放开,却开怀畅饮了半坛上等女儿红,然后便醉态如嘻的与二狗嬉笑,直要他作得首诗出来,以娱李小娘子。
二狗却不过,只得依着酒楼的环境作(抄)了半首【浣溪沙】:一半残阳下小楼,朱帘斜控软金钩。倚阑无绪不能愁。
李清照听得有些味道,却要二狗继续作后半阙,二狗哪里敢直接抄出来,却拖着半醉的李清照下得酒楼,牵来三德驴,只让李小娘子坐得驴背上,他自牵着缰绳,从那金梁桥上缓步而过。
此时正是残阳西斜,李清照坐在驴儿背鞍上,却有些个酒意上涌,目光迷离的看着前方牵驴而行的二狗,只有点心下怅然。
忽的却见二狗回头,笑道:“阿妹,我却想得刚才半阙词的后半段了。”
李清照醉态憨然的茫然道:“是吗?且吟来听听。”
二狗却一脸笑意的颂道:“有个盈盈骑驴过,薄妆浅黛亦风流。见人羞涩却回头。”
李清照听得,原本迷离的醉眼猛然一凝,顾自吟诵了好几遍整阙词,然后只定定的看着二狗,叹了口气道:“世兄,你这般才高,却让我等如何作得朋友?”
二狗亦笑道:“我若不才高些,又如何作得阿妹的朋友耶?!”
李清照闻言,却忍不住在驴背上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周围人等一片侧目。
李清照与二狗都不曾理会的别个的目光,待清照小娘子止住了笑声,却道:“我骑驴虽得属实,但落在词中却有些个失格调,莫若骑马来的雅致些。”
二狗自高声将那【涴溪沙】全颂一遍,却赞道:“阿妹果然才高,只一驴换马,词中意境竟得更上一层楼,阿妹之文彩风流,为兄甘拜下风矣!”
李清照正要搭话,旁边却早有人叫道:“阿宝小娘子又作得甚佳作?何不吟诵出来让我等先睹为快!”
只这时二狗才发现他等已然回到了曹仙姑庵前,那开口说话的却是某个贵妇人家的亲眷。
李清照却故作憨态的摇手道:“此非我之作也!乃陈家阿兄所作之【浣溪沙】,我可不敢居功。”
那贵妇亲眷却也是个知礼的,却远远的对二狗一楫,叫道:“能与小娘子往来之人必也不俗,却不知作得何曾好词曲,我等愿洗耳恭听。”
李清照却颂道:“一半残阳下小楼,朱帘斜控软金钩。倚阑无绪不能愁。有个盈盈骑驴过,薄妆浅黛亦风流。见人羞涩却回头。”
那倾听者却听得痴醉,待得李清照颂完,却自重复了好几遍,才叹然兼玩笑的说道:“这首词怕是小相公写给阿宝小娘子的吧!果然雅致非常,怪不得小娘子竟醉成这般模样!只不知小相公高姓大名,还望告知,我等当为君子广为传唱也。”
第二章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