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一十一章 这样的降魔之法,是不是有点太伤他?(2 / 5)
琴凤又接着道:「《册府元龟》《太平御览》均撰千卷,分门别类,采摭群书,史料、典故等无所不包,《资治通鉴》仅两百九十四卷,专为治史,更为精要……」
书并不是越长越好,但相对来说,里面收录的资料自然就有多寡对比,如《册府元龟》和《太平御览》属于类书,以史料来说,有编年体,也有列传体,而《资治通鉴》则是单纯的编年体史书。
对于工具书来说,前两者更便于检索,自然也更加适合作为帝王的教科书之用,琴凤将它们拿出,作为帝王之书的旁证,这个回答既展现出了高超的见识,又不会为自身招惹麻烦,堪称滴水不漏。
严世蕃颇为满意,称呼上有了认可,却并没有放过她:「那琴凤大家通读《资治通鉴》后,有何感想?」
琴凤略带沉吟,就在严世蕃以为她会说出类似
于「以史为鉴,可知兴衰」的观念后,这位娇柔的女子却道:「旁人承诺的第一千两百一十一章这样的降魔之法,是不是有点太伤他?
事并不作数,只有自己能掌握的方为依靠,这是奴家从中所获……」
严世蕃目光大动,结合自身近来的处境,极为喜欢这句话,抚掌一笑:「好!好!能说出此番言语,是真的有了见地!」琴凤回了一礼,却没有转向他人,眼神里依旧带着几分求知之欲:「小女子一味自说,还望官人赐教!」
「那我就说说我的见解!」
严世蕃谈心大起,他确实喜欢《资治通鉴》,却好好批判了司马光一番,认为书中多所阔略,满是主观臆测,必须作补。实际上这个倒也不是特立独行的观念,而是较为普遍的认知,历史上明朝的严衍,还花了三十年时间写出一本《资治通鉴补》,「阙者补之,讹者订之」,体现出司马光是怎样对史书原文进行修改,再加以推测,为什么要那样修改。
严世蕃没有他本家严衍的治学态度,口才却是极佳,长篇大论,滔滔不绝,讲得眉飞色舞。
琴凤安静地听着,有些疑惑的地方会轻轻蹙眉,到了恍然大悟的时候,又会轻掩小口,露出原来如此的眼神,让严世蕃越说越舒坦。
如此一来,旁边的豪客不乐意了:「这位公子,莫不是要独占琴凤大家?」
严世蕃起初理都不理,被吵闹得烦了,才睨视左右,眼角流露出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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