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我答应过谁（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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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林晔异常戒备，随时随地关注着他的每个动作，好像只要林晔稍有异动，他就会在那之前抢先出手。
“你怎么会在这里？”两人异口同声。
林晔一顿，心中升起古怪的感觉，顿了两秒，他们竟又一次异口同声：“你想做什么？”
散兵脸上露出恶寒神色，手背上青筋浮现。
第三次，两人终于不再异口同声。
林晔磨了磨牙，率先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太欠揍了，让人忍不住就想揪着耳朵狠狠教育一遍！
散兵立刻收敛神色，冷哼一声：“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稻妻？又想做什么？”
林晔张张嘴，下意识想说自己来稻妻当然是有事，可就在他即将脱口而出的前一秒忽然顿住，挠挠脑袋，有些不确信地开口：“呃…好像要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
什么时候的事？
林晔迷茫，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已经完成了稻妻的所有试炼，但具体怎么完成的却又不记得了。
顾不得看散兵是什么表情，林晔下一秒手上已经出现了一本金光流转的书。
翻开最新页，令林晔迷惑的事发生了。
有关稻妻的试炼内容竟然出现了好几页，上面简单描述了林晔是怎样帮助鸣神、奥罗巴斯以及鹤观人民改变命运的。
看着这些描述，林晔脑海中偶尔会有一两个经历这件事的记忆碎片，但如果想要回忆更具体的内容却又不论如何也想不起了。
难道……
林晔心中逐渐形成一个猜想：难道这就是试炼最开始的时候所说的代价？
磨损的代价指的是忘记有关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