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梦醒物在 又见父母(1 / 3)
杨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渐渐的睡了过去。杨焱做了一个很长很奇怪的梦,梦里他见到一个奇怪的中年中山装男人,和他说了很多他听不懂的话。什么世间造化,什么苍茫之中,什么星海之内。还有师傅怎麽样。总之这一切的一切,都如真似幻。在末了还在他的手中放了一件东西,可他却看不清那是什么。就这样,那个中年中山装男人的身影,渐渐地模糊,渐渐的消失了。
当第二天的第一缕晨曦,透过车窗照在杨焱脸上的时候。杨焱醒了。回想起昨晚的梦,是如此的真实。
杨焱从来没有赖床的习惯。醒了后杨焱翻身坐起,看到外面已是艳阳高照,就准备去洗漱一番。正当杨焱撩开被子,要下床铺没下床铺时,他左手一握,一撑铺位,猛然间他愣住了。
杨焱重新坐直了身体,翻过左手,看向手中的这件东西。这不是自己随身的物品,是一块椭圆形的吊坠。这个东西杨焱从来没有见过。杨焱猛然惊醒,这,难道昨晚不是梦,可怎么可能。杨焱一时愣在了那里。
好一会杨焱才反应过来。再次看向手中的那块吊坠。吊坠呈椭圆形,通体乌黑中泛着一丝晶莹,却并不通透。长约一寸二分,宽约八分,厚约三四分(这里咱们说明一下,怕大家不知道分是什么单位。咱们中国的市尺大家都见过吧,市尺上把一寸分为十份,其中的一份,就是一分。以下的内容中单位,都是使用咱们中华度量衡量单位)正面中间的位置上,竖排两个似字的雕花,乍看不明白什么意思,看上去像甲骨文,又有些像篆书,又像金文,一时杨焱也摸不着头脑。却感觉其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又说不出来。背面正中又是一个同样的雕花,却散发出一阵阵古朴道韵。在这三个字的周围,则是布满了细密无比的各种图文,可惜的是,杨焱一个也不认得。吊坠的顶端一分多的部位,一个浑然天成的小孔。小孔上套着一个小指头肚大小的金属环,金属环上也是密布图文。一条土黄色像是什么动物筋皮的,看不到接头的细绳穿过金属环。
杨焱摩挲着手中密布图文的吊坠,却感受不到一点凹凸感,只觉吊坠入手温润细腻,却也感觉不到吊坠的冷热温度。唯有阵阵的亲近感在手上传来。
手握吊坠杨焱陷入了沉思。自东都站上车开始,杨焱的记忆好像越往后越模糊,直到睡醒的那一刻,杨焱努力回想着这之间的记忆,一时间杨焱坐在那里,像是被使了定身咒定在那里一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杨焱也没有想出个头绪。于是翻身下了铺位,收好了吊坠,取了洗漱用具向着两节车厢的连结部位走去······
洗漱完毕的杨焱泡了杯茶,端在手里想着刚才吊坠的事。猛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急忙从口袋里又掏出了吊坠。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想通,之前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终于明白了。是他手中吊坠的份量。
这个吊坠拿在手中轻飘飘的,仿佛一点重量也没有。可是以他的观察,这吊坠似石非石,似金非金,似木非木。即便是木头的,这么一块木片拿在手中,也总该有一些份量啊。可手中这吊坠就是感觉不到一丝丝的重量。
正在杨焱狐疑之间,也不知怎么就上来一股冲动,非要看看这吊坠究竟是什么材质的,为什莫会这样奇异。于是杨焱就打开随身的背包,从中翻找了一阵后,找出了他自己制作的一把弹壳水果刀,他很清楚这把刀的刀片是锰钢的,质地很坚硬,也很锋利。于是他拿着小刀,把吊坠就放在了床头小桌的桌角上,用右手握刀,左手拇指和中指稳定着吊坠。只见杨焱猛地挥刀,对着吊坠得正中心就一刀刺下。只听‘叮’的一声,随即杨焱就感到左手中指一阵剧痛。
杨焱连忙收起小刀,可就在这一刻异变突生。杨焱收回的左手,竟让吸附着吊坠停在了胸前。之后吊坠上一阵灰蒙蒙的雾霭便包裹住了杨焱的左手。刹那间,雾霭消散,杨焱手上的疼痛感也消失了。而此刻那枚吊坠就静静地躺在他的左手掌心。这一连串的变故让杨焱一阵恍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可他明明记得刚才自己一刀刺下,正中吊坠中心,之后小刀一滑,变扎在了自己左手中指上,随即一疼,他这边抽刀那边撤手,随后就发生了刚才那一幕。杨焱再次看向自己左手,手指肚上赫然有一道三四分长的浅浅印痕。难道是刚才自己手指上的血,和吊坠产生了什么反应。杨焱思索间又再次摩挲起了吊坠。
再一次摩挲手中吊坠的感觉,竟然让杨焱感到,这仿佛是多年的老朋友很久未见。恍惚间杨焱竟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吊坠本就是自己的东西。本就该在自己身上。此时的杨焱竟然抬手把这来历不明,稀奇诡异的吊坠套在了勃颈上。
感受着兽皮贴在肉上的感觉,如丝似棉没有半点粗糙感,随即杨焱竟也把吊坠塞进了衬衣内。一丝微凉在胸口闪过。杨焱这才重新坐到了铺位上。坐下的杨焱仿佛一下从梦中惊醒。四下看去,好在周围的其他乘客都没有注意到他刚才的举动。杨焱又想起了什么,急忙四处寻找,下一刻杨焱拍了拍胸口像是找到了刚才的失物。可紧接着。杨焱又皱起了眉。
杨焱刚才一拍胸口,竟然没有摸到吊坠的影子。可他刚才明明记得自己把吊坠挂在了胸前的。怎么会一下子不见了呢?
杨焱这边低头侧身,右手拉开衣领,虽然没有看到吊坠,可他感受到那枚吊坠在胸前一晃。吊坠和肌肤摩擦的丝爽感让杨焱确定,吊坠还在胸前,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自己看不到它,也摸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