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0章 不知而后知（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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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法术。
但虽然没有被正法，唐鹤德他们却也愣愣愕愕，瞪大着眼看向茶茶。
然后，
好半天唐鹤德的视线飘移到我的身上。
“小陈，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神经病啊，你疯了？”
我咧嘴冷笑，道：“二叔，现在不要在我面前装高深莫测，你刚才也体验到了，我让茶茶干什么她就会干什么，她是我女儿，同命血脉，活同命，她力大无穷，牙中还有毒，她很多的特殊你都知道，所以懂了么？”
“我不想中尸毒。”唐鹤德看向陈平真道：“师兄，快管管你儿子，我血压都升高了，这个压力我承受不了。”
陈平真将手中的万毫放下。
我瞄了一眼桌案。
原来他和唐鹤德在画令旗和符箓什么的。
“儿子，你说，我听着呢。”
“爸，我魂魄不齐，我是不是一个人？”
“当然。”
“那么，我是不是王。”
“是。你自己也知道，永乐时年，降世贵为三品皇帝直辖的锦衣卫大官，非王亦胜王。”
“我是不是皇？！”
陈平真握着万毫的右手不自然一抖。
万毫落笔。
正画着的符箓也毁掉了。
陈平真起身双手背负，他不看我，视线游觅，看的也是窗外绿景。
气氛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