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旦夜宴(2 / 5)
但是死之前他本能伸出手,把自己和临柏拢在了一块,捉弄起彼此。
用腾出的手抚摸临柏脸颊,他倾身去,轻轻吻在顶着被子的少年唇上。
温软的唇舌被反复碾压,在吸吮,交缠间逐渐染上艳色。吮咬加重,赵予墨满意地收获了少年粗重的喘息声。
吻着,抚着,被子从临柏脑袋上滑落。
少了被子遮挡的少年也少了一点安全感,但好在赵予墨一直在掠夺着他的呼吸,没有给他机会多想。
压制不住地占有欲使赵予墨不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在把人又一次亲到迷糊的状态之后,赵予墨一边吻着临柏的眼角,一边又开始骗兔子入虎口。
*
再过几日便是岁首春旦,赵予墨借故请假,死活不去上朝,陪着临柏在家里骑马健体,躲懒偷闲,好不痛快。
白雪铺出满地云花,赵予墨怕临柏骑马摔了,就没敢太放着,牵了绳陪着临柏慢慢走。
待到午膳时间,他将临柏捧下马,手指捏了捏他的腰,若有所思道:“是不是长高了?”
发尾束着一条碧色丝带的临柏一手扶着皓月,看向赵予墨,眨了眨眼。
赵予墨上下扫了扫,点头道:“应当是,你知道你刚来那会,才到我这儿。”
他说着,把手抵在胸口以下。
而临柏则是认认真真地盯着那个位置,心里默默想,他哪有这么矮。
说着笑,两人一块安马,走出了南院。哪知刚出门就瞧见一名手里拿着信件的仆从候在院外。
赵予墨:“什么事?”
他认识的那些人,通常只会让人带口信来。只有不认识,不熟悉,或是需要特别重视的人或事才会委以信函。
“宫里送来的,送信人并未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