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黎明之前（2 / 3）

“那倒不是。”公孙张不再盘坐，抱着剑挂在栏杆上，看着漆黑的夜，不知道在想什么。

“哦，对了，”阚知卿主动话：“新年好。”

“新年好，”公孙张抱着长剑，看着远处：“真奇怪，我一直以为大海上的星星会倒影在海水里，然后上海里就都是星光，但没想到，海水倒影不出上的星星。”

阚知卿睁大了眼睛：“真的很难相信在你嘴里，还有不是废话的废话，现在你倒是沾那么一点忧郁气质了，呗，今怎么这么玩儿深沉了。”

“可能是因为生日的关系吧，”公孙张一耸肩：“这是我第一次在海上过生日。”

“今是你生日啊？”阚知卿扭过头，看着公孙张。

公孙张脸上表情很为难：“是吧？”

阚知卿：“你好像并不确定？”

“我不知道我生日是什么时候，我是被我师父捡回来的，我师父他捡到我的时候，我的衣服里有个字条，我是大年初一生的，但又没写是哪一年大年初一生的，所以干脆就把新年定成了我的生日。”公孙张想着在妖兽山脉的日子：“师父，每年的大年初一都不是同一，但新年总归还是同一的。”

阚知卿感觉自己听了个世界上最荒诞的笑话：“每年的大年初一不是同一，但这并不影响你每年的大年初一过生日吧……”

“不一样的，”公孙张摇头：“师父月亮消失之前，看月亮就知道今是初一还是十五，初一的月亮是弯的，十五的月亮是圆的，但月亮没有了之后，就不知道哪是初一哪是十五了，我们在山里的时候，只知道阳历，不知道阴历。”

“嗯……会不会是因为你师父比较懒呢？”阚知卿道出真冢

公孙张点头：“我也一直都这么认为。”

“不管怎么，祝你生日快乐，”阚知卿实在搞不懂这师徒俩的脑回路：“对了，今年是你几岁的生日。”

公孙张罕见的沉默，想什么，但还是放弃了。

“这也不知道？”阚知卿今算是见了世面了。

“不好，我练剑练了十年，十年之前我师父又养了我三年，三年之前就不知道了。”公孙张好像很苦闷。

“为什么呢？”阚知卿。

公孙张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阚知卿：“因为我不知道我是哪一年的大年初一生的……”

阚知卿一口气闷在胸口：“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