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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盼娣,“……”好气哦。
闹到最后,去孟家换地、借钱、索要玩具没一样成功反倒碰了一鼻子灰的周家三口或表情阴沉或拉着张驴脸或哭闹不休的离开。
等大舅哥一家走了,家里只剩下自己人,孟京庭好奇的问周雪,“媳妇儿,刚才大舅哥他们开口借钱的时候,听你那意思怎么他不缺钱呢。”
周雪冷哼,“他当然不缺,不仅不缺,他周大东是我们周家最富的人。这原是家丑的我不想提及,既然你问了,以防以后他再找你借钱我就说了吧,他独吞了我爷爷的私房钱。当年我爷爷临终前,因为知道我爹娘不争气留话要将钱分给我们兄妹三个,本来说好了第二天在族叔的见证下分钱的,不想爷爷当天夜里就去世了,随着他的死一起消失的还有他一辈子的积蓄。我很确定这钱我爹娘和二哥都没有拿,而大哥就住在爷爷隔壁,更重要的是嗜财如命的他在知道要分的钱不见了以后竟然没有闹,两相一联系,你说这钱去哪儿了?”
孟京庭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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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两口子原本就气得不行,偏偏闺女这会儿还在那哭得震天响,嗓音尖利吵得人头疼耳朵疼,不由更加烦躁,一人给了她一巴掌,张盼娣呵斥道,“哭哭哭,就知道哭,眼皮子浅的东西,咱家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喝了,一个布娃娃也值当你这样?”
周大东,“你再哭一声试试,可不是一巴掌就能解决的事,我非得让你好看。”
这是周晓萱第一次挨打,她被吓住了,捂着火辣辣的pi股蓦地闭上嘴巴,不敢再发生一点声音。
见闺女终于安静下来,张盼娣这才抱着她跳上车后座,由周大东带着往家骑去。
如此僵持了几天,周大东和张盼娣终究是妥协了,一副心疼的滴血的模样用北湖的地和周老四做了交换。
换完回来,周大东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他认为要不是妹妹从中作梗,压着不给换地不给借钱,他何至于被人占这么大的便宜,当即饭也不吃了,起身去了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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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即将拉开序幕,总共就把八分地的花生还没等起呢,周丰瑞和吴玉兰就先累了,老两口对视一眼,想着马上要辛苦好几天,觉得得犒劳一下自己,于是毫不犹豫的杀了家里一只正在下蛋的老母鸡。
周大东过来的不是时候,老两口正关起门来在家吃鸡呢。他推了两下大门没推开,趴在门缝上往里看了两眼,心下嘀咕着:大白天的整这出,指不定又偷吃什么好东西呢。这么想着,手上拍门的动作更使劲了。
大概过了两分钟,院子里终于传来脚步声,周丰瑞骂骂咧咧的过来开了门,“你个死小子,不在家准备秋收跑我这里干什么?实在闲得慌就帮你老子把那花生和地瓜都起了。”
周大东才不答他的话呢,径自错身向堂屋走去,他老娘正抱着盆鸡肉啃得满嘴流油,见大儿子来了也只是给了个眼神,就继续向鸡肉进攻。
周大东正要说什么,被紧随其后进来的老爹一把推到一边,周丰瑞以极其不符合他年龄的敏捷身手上前把鸡肉盆抢到自己怀里,扬声抱怨道,“你个死老婆子,说好了不准动的,我不过出去开个门的功夫,你就把鸡腿啃了,怎么不噎着你呢。”
吴玉兰不甘示弱的反驳,“谁让你剪子包袱锤输了的,我就吃。”
眼见老两口要吵起来,周大东赶紧开口找回自己的存在感,“爹,娘,你们先别吵,我找你们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