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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的脚步一顿,微微蹙起了眉头。他抬眼瞅了她一下,似乎从她无辜的微笑中明白了什么。
“需要我拿绳子拉你上来吗?”本来神黎考虑到他会不会上不来,还想逗弄他一下的。
但是当她看着他两三下便从下边轻松地跃上窗口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失落,脸上的微笑还带上了一丝赞叹的笑意。
“哇哦!义勇先生好帅好厉害!”神黎看着他跃上窗台,站在一旁像个崇拜的小孩子一样飞快鼓起掌来。
闻言,对方眸光一闪,有些困惑地瞥了她一眼,神黎便从他那剔透的瞳孔中看见了自己晶亮晶亮的眼睛。
他的神情有些呆,似乎不太习惯接受这样的夸奖。
但是当他的目光落在了房间里昏倒的两个人身上时,他瓷白的面孔却瞬间染上了冰雪般的冷厉。
下一秒,他腰间的刀出了鞘,着实朝她挥了过来,她瞳孔一缩,凭借对危险的本能,迅速挥伞挡住了他的一击并随手将他横扫了出去。
剑身与厚实坚韧的伞架撞在一起,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义勇竟被她这一反击扫退了几步,他在地上用手一撑,在房间的墙壁边上轻巧地稳住了身影。
“义勇先生你这是做什么?”神黎看见自己附在伞骨上的油纸被切开了一道口子,不禁有些生气。
她敛去笑容,握紧伞柄,警惕地看着他。
从刚才那一剑看来,他可不是好对付的普通人。
“你……不是这里的人。”对方同样冷冷地看着她。
“我一开始就没说我是这里的人啊。”神黎的拇指摩擦着伞柄上一处突起的机关和那上面如剑鞘般开封的刻痕,神情郁闷:“还有同样想找花魁,你干嘛就这么凶?”
他微微弯膝,面无表情,一手握刀,一手附在泛着寒光的刀身上,白亮的灯光下,那双冷冽的眼睛似是在上下打量她:“……鬼?”
再次听到这个词,神黎一愣。
然后她就看见义勇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昏倒的客人和艺妓:“你杀了他们?”
闻言,她用伞尖随意地碰了碰那个离她最近的客人:“这两人没死,我只是打晕了他们而已,不然你和我现在怎么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