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柒(1 / 5)
东京的街华灯初上。
一个月左右没回来了,但此时看来与之前并没有多少差别。
傍晚阴下来的天色对这条繁闹的街并没有多大的影响,白天里被冷风和雪絮吹落得苍白冷硬的建筑在夜晚澄黄的火光中仿佛都柔软了棱角,月光与灯火相互交织,轻轻抚着人影来来往往的街道。
世界依旧以它自己的方式运转着。
不曾悲喜,也不在意。
神黎他们三人从墓地里走出来后,阿伏兔看样子是要跟着她了。
义勇则是因为阿伏兔跟着而有些放心不下的样子,于是一路也还跟着。
虽然神黎有说不要紧,但是对方并没有搭理她。
对此阿伏兔还随口问了句:“这小子和你什么关系?”
神黎便瞅了瞅义勇那张在月光下精致得如同蜡像的侧脸,不禁轻挑地笑了笑,想逗弄他一下:“我曾经在吉原被他女票过。”
闻言,黑发男子一惊,一瞬间好像惊得连那发尾都炸了起来,蓬松蓬松的,看起来好不柔软。
他微微瞪大后转过来的蓝瞳里似有路边的灯火在眼底摇曳,温暖的光落在他的指尖上,是温润的色泽。
他对上神黎满是狡黠笑意的眼睛时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抵在舌尖上的言语最终没能吐出。
他想了想,好像又确实是那回事。
于是他选择了沉默。
但是阿伏兔却在下一秒就单手拽起他的衣襟:“臭小子,看不出你人模人样的内在还是个禽兽啊!”
阿伏兔耷拉着眼睛依旧懒散地笑着,但是好像随时准备给他来上一拳了。
神黎立马抱住阿伏兔的手臂:“不!不是那样的!我开玩笑的!是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
身形瘦削的义勇被阿伏兔拽起来简直轻而易举,但他如同与神黎第一次见时被她拽住衣襟般神色没有一丝波动,好像还将阿伏兔默认成神黎的家长一样了准备接受他铁拳的制裁。
他用清冷的语气道:“我会对她负责的。”
神黎无语了:“负你个头啊义勇先生!不要和炼狱先生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