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暴行(1 / 3)
在这个深夜,睡不着的不止薛青罗一个人,在距离千山寺最远的那一排院落,一个不起眼的房间,孙子越躺在床上,回想起白日陆元琪看他的眼神,心里不太痛快。
举行浴佛仪式时,他和陆元琪被安排在最外围,前面挡了不知道多少重的人,连陛下和太子的真面貌都没看到。
排队领浴佛水时,又被告知,有人给太子的妃嫔投毒,派发终止。
放生小乌龟时,他们被安排在最后一趟,陆元琪盯着那些更早完成放生的贵人,似乎在寻找某个人,却没有寻到。
然后,她看他的眼神就不大对劲了。
充满了嘲讽,又带着一丝怜悯,似乎他就要死了一样。
该不会是动了杀念吧。
孙子越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难道是这些天对她态度不好,她忍不下去了?
她凭什么忍不下去!
在府城时,看在她父王的面上,他纵容她,容忍她,哄着她,她不让他进寝室,他也不曾越雷池一步。
她惦记着那个脸残,找人对薛青迟下手,他也一样帮她了,做郡马做得这么窝囊的,全天下估计只有他一个。
若她还是府城那个高高在上,打死人不偿命的康怡郡主,他也不敢怼她。
可她还是么?
都被送到京城了,她还横什么横!
竟然还敢三天两头给他眼色看,动辄想对他动手,还把他当个窝囊废。
以为他孙子越姓孙,就是好欺负的吗?
他越想心里越窝火,索性掀开被子起床,冲到隔壁,一脚踹开正屋房门,来到陆元琪床前,撩开床帐,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