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 6)
曲鸢宿醉醒来,指腹轻揉眉角,意识一点点回笼,发间有灼热气息徐徐而下,她霎时睡意全无,抬头看去。
男人锋利的喉结映入眼帘,再往上是线条分明的下巴,她目光停留在他结着血痂的唇上,破了?
谁咬的?
疑惑接连而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睡在主卧的床上?
曲鸢立刻低头检查睡衣,她和徐墨凛,没发生什么吧?
在她心绪微乱时,听到男人混着醒后喑哑的讥讽声音说:“徐太太这是故意借醉半夜投怀送抱?”
曲鸢微愣,直直地撞入那双琥珀色眼眸,深如寒潭,透着不容侵犯的清矜,她将床单抓出一团团褶皱,如果意念能杀人的话,他现在已经连人带盒五斤重了。
曲鸢不动声色地垂眸,很快想到了反击之法。
她故作娇羞掩面:“老公,从你出车祸以来,我们有半个多月没做了。”
“以前你几乎每晚都缠着我好几次……习惯了你的节奏,这些天我一个人睡,好像确实是有点儿……不满。”
“老公,这不是你的错,你别自责,我知道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也不会怪你的。”
徐墨凛并不为所动,眼尾轻挑,勾出嘲弄的弧度,从头到脚地打量她,冷笑道:“别想太多,如今你就算是脱光睡在我旁边,我都对你提不起半分性致。”
婚后独守两年空房的困惑终于解开,曲鸢心弦骤松,大概是绷得麻木了,压根感觉不到疼痛,只可惜,准前夫年纪轻轻眼睛就瞎了,她想起刚刚无意间蹭到的某物,视线直勾勾地扫过去,一目了然。
“老公,虽然你嘴上说着冷漠无情的话,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她羞赧地伸出手,装出想碰一碰的样子。
男人侧过身,避开了她的碰触,从床上坐起,往前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什么,轻描淡写道:“你昨晚说要离婚,我不同意。”
“我暂时还没有换徐太太的想法。”
“我对你只有一点要求,安守徐太太的本分,其他不该想的,别妄想。”
“即使要离婚,也只能由我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