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呜呜(3 / 5)
常念是拿错了且浑不知情,一下子抹了太多,才反应这般大。
这会子,心底渴望也得了足足的缓解,如同春雨浇.灌在含苞花骨朵上,药效过去了,自然是恢复了往日正常。
只是想起方才那一幕,他们在榻上,在水中,情.欲.浓时自然是怎么样都好,可现在清醒状态就……颇为难为情了,难堪又羞赧,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夫君了。
相比她的无地自容,江恕却是显得从容不迫许多,好似,她们那样,本就是天经地义。只是声音中透出些许的暗哑彰显着意犹未尽,他道:“待会先去向二老请安,回侯府后我自会彻查。”
常念揪着衣襟,声音蚊子叫似的“嗯”了一声,随后又小声补充:“待抓出真凶,本公主定要将她碎尸万段不可!那人是存心想害本公主归宁的日子出丑不成?太可恶了!”
江恕顿了顿,说好。
因这阴差阳错,连日隐忍得了魇足,就是这会子常念要将整个候府掀个底朝天,他也会说好,再叫了属下拿家伙物什来帮她。
衣裙穿戴完毕,江恕再深深看了一眼常念粉.嫩的脸颊,问:“可以吗?”
常念咬了咬下唇,自是知晓他问的是什么。
然这节骨眼,不可以又能怎么办,难不成还能再来一回么?
她的脸都丢尽了!
于是她一咬牙,硬着头皮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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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晌午。
朝阳公主与夫婿宁远侯姗姗来迟。
这一上午,虞贵妃左等右等不见人来,担忧不已,如今见了夫妻俩琴瑟和鸣,闺女气色极好,小脸白里透红的,那冷面的宁远侯也处处关照,夫妻恩爱,从那相牵的手也可看出。总算放心下来。
殊不知这是常念腿软站不住,需得夫君扶着才能如常行走,脸色好倒诚然是,方才大汗淋漓,妆容早褪了,眼见耽误了太久,来不及着妆,不过一场情.事也足矣滋润,哪怕此刻未施粉黛,也是好颜色。
皇帝来时,正好摆上午膳。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上午一事便被揭过了。
午膳过后,皇帝与宁远侯在永乐宫外的庭院凉亭对弈。
虞贵妃则与闺女在房中说体己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