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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个问题:“晋先生还记得这广源宾馆是什么时候建立的吗?”
“二十年前吧。”晋江水道。
“你那位小友裴春秋,当初是否收了凌广源的钱,许诺了他二十年的富贵?”云景问道。
晋江水没想到云景会忽然提到裴春秋的名字,一怔之后道:“抱歉小景,我对他和凌广源之间的事情,并不了解。”
“没事的。”云景说着,很快与晋江水聊完,看向老板娘,“凌广源今年几岁?”
“马上五十岁了,明天就是他的生日。”老板娘道。
云景顿时明白了,安稳了这么多年的广源宾馆,为什么直到最近会忽然不太平起来。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墨菲斯停止对老板娘的催眠,老板娘一下子清醒过来,警惕而狐疑地看着云景与墨菲斯。
刚才云景在问她话的时候,老板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她与云景之间的对话,老板娘记得大半,虽然都是她心甘情愿说出来的,可此刻恢复清醒后,老板娘回头看之前的自己,就像被猪油蒙了心一样,竟然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感想全都脱口而出,没有丝毫的隐瞒。
将自己内心深处的脆弱暴露于人下,老板娘之前的轻佻也不得不收起来,她站起身,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片刻后,楼下又一次传来了争吵,原来是心情不佳的老板娘,拿着凌广源撒气。
老板娘整整将凌广源骂了大半个小时,这才勉强停下,云景听着楼下的骂声,想到这尸源宾馆,无奈地摇了摇头。
宾馆设备齐全,云景和墨菲斯一同躺在床上,开着电视一起观看电视节目,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距离十二点越来越近。
小巷子外的街道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然而广源宾馆所在的这条小巷子,却空无一人。
繁华的路灯照亮了外面的街道,当到达小巷子的时候,却像是被一层黑雾给挡住了似得,一丝光都投透不进来。
偶尔有路人不小心路过巷子,稍微走的近一些,便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寒意,转头一看,漆黑的巷子中,一丝光亮也没有,像是蛰伏这的怪兽,张开嘴警告着路人,凡是走进去的人,都将被无情地吞并。
如此一来,原本就漆黑阴冷的巷子,更是像与世隔绝一样,一片死寂。
凌广源和老板娘已经睡了,他们就睡在宾馆的二楼。
老板娘独自一人占据一张大床,凌广源被睡梦中的老板娘提醒,他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抱着枕头一滚,索性躺在地上睡觉了。
忽然,凌广源旁边的垂落在地板的床单,一下一下地摇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