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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婳坐到自己的工位上,隔壁的助理小阮立刻笑眯眯地凑上来打招呼:“小施老师,礼服试得怎么样?有没有美照快让我康康?”
想到自己白等那两个钟头,施婳的嗓子仿佛被糊住,纤细葱白的手指轻点鼠标,温声道:“我先忙,等收工再聊。”
“好滴,那我不打扰你。”
施婳很快进入工作模式,将刚送来的新闻稿反复低声诵读,直至能够背诵的程度。
一旁的小阮眼里闪着小星星,欣赏之情溢于言表。
其实小阮和施婳并不算熟稔,她是京北传媒大学大三的学生,半月前才来实习。被领导安排给负责午夜新闻栏目的施婳当助理,小阮暗暗兴奋了许久。
毕竟当年以碾压级的高分进入京传播音与主持艺术专业,四年来门门专业第一的施婳学姐,一直是京传人人称道的神级学霸。
能与这样一位学霸美女共事,小阮觉得这是自己初为社畜的小确幸。
距离开播还有一个半钟头时,施婳掐着点去了化妆室,换了上播穿的正装套裙,化妆师正在替她弄妆发。
她是新人,没有独立化妆室,用的是能容纳几十人的公用化妆间。
虽然是夜间,但仍有很多同事在化妆卸妆,背景音嘈杂,施婳不再看新闻稿,百无聊赖地滑滑手机。
忽的,一条来自某财经大V的微博跃入视线——
[独家猛料!贺玺集团神秘掌权人已于近日回国,据机场工作人员透露,其名下私人飞机疑似落地京北国际机场……]
指尖划过屏幕,卷翘低垂的眼睫微不可察地轻轻颤动。
贺砚庭……
他,回国了么?
思绪不知不觉飘远。
算起来,他好像有三年多没回来了。
三年多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