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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正好轮休,两人又很久没聚了,施婳把车开到了市中心某个商圈。
这里有一间很地道的粤式茶楼,老家在东北的宋时惜偏偏就好这一口。
两人走进和禧茶楼,时间正好错过了午餐高峰,所以只等了十几分钟就有空位。
落座后,宋时惜念着自家闺蜜刚经历失恋被绿婚事告吹这么大打击,断然不肯让她请客了:“宝子,说好今天我请啊,不许跟我抢。”
施婳面上不与她争,却在宋时惜捧着小程序点完餐一一核对的时候眼疾手快抢先付了款。
宋时惜看到后就噘嘴不满:“宝,你怎么回事!!”
施婳笑笑:“好啦,下次轮到你请。”
说是不提渣男贱女了,但一顿饭下来终究绕不开这个话题。
最令宋时惜恼火的是贺珩长久的伪善与欺骗。
大学四年,贺珩时不时做东请她们全宿舍姐妹吃饭,俨然一副非施婳不可的样子。
身边不少女生都很羡慕施婳有这样一位英俊多金又温柔体贴的好男友。
论谁也料不到他竟会不忠。
两人碰杯干了一盏茶,宋时惜跟醉茶似的,语气豪迈:“没事儿的宝,不就是一个男人么,以你的条件,好好搞事业才是正道!就凭你的专业水平外加这张脸蛋,五年内必成京北台台柱,那个造谣挤兑你的赵台花白费心机罢了,你这颗金子,迟早要发光的!”
施婳莞尔:“嗯,男人没了就没了,事业才是立身之本。”
“对,美女就该好好搞事业!”
施婳向来就是事业脑,如今更是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了。经历贺珩劈腿这件事,她并非不难过,而是知道难过也无济于事。
她现在只想多攒些钱,尽快经济独立。
贺爷爷还在世,她会留在老宅尽孝。一旦爷爷走了,她必须尽快从贺家脱离出去,否则一定会有人借着养育之恩的由头控制拿捏她。
白思娴昨晚塞给她的相亲花名册,根本不像是临时准备的。
保不齐,有人早已作此打算。
“对了宝,这次的专访不就是个绝佳的机会吗!你可得好好把握。那位大佬叫什么来着,贺、贺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