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61(2 / 11)
只是不禁对这位尚且不曾公开露面的贺太太倍感好奇,但是也不好继续探究,只能强行压制住好奇心,佯作平静。
……
会议行至半途,觥筹交错间,贺砚庭已然起身欲离席。
除了财政司司长竭力挽留,其余人不敢提出妄议。
而除贺砚庭之外,亦提前离席的还有港城首富太子爷宋鹤年。
这两位身量极高面容俊美的男人几l乎是前后脚离开会议厅。
宋鹤年大抵也看得出今日贺九没多少叙旧的心思,便也没主动开启话题,只是临上车前,到
底没能抵住好奇心的驱使,终究开了口:“唔讲笑,你真系结咗婚?”(不开玩笑,你是不是真的结了婚?)
两人私交甚好,此刻又已脱离公众场合,态度自然更加闲适。
贺砚庭习以为常地微抬左手晃了下,简直似是在炫耀无名指上的婚戒,薄唇略勾,不咸不淡:“珍珠都冇咁真。”(珍珠都没这么真。)
得到肯定答案,宋鹤年深不可测的眸底浮现几l许狐疑,也不婉转:“我以为你同我一样系唔婚主义。”(我以为你和我一样是不婚主义。)
贺砚庭眉目间略染哂意,目光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宋鹤年下颚处颜色很淡的浅红抓痕,不由更添玩味:“结唔结婚有时自己讲咗未必算数,要睇你命中有冇呢劫。”(结不结婚有时候自己说了未必算数,得看你命中有没有这一劫。)
话音暂落,黑色防弹礼宾车已然缓缓泊下,戴着白手套的司机毕恭毕敬侍立在侧,男人沉稳落了座。
慢条斯理的嗓音徐徐传出——
“走先。”(告辞。)
宋鹤年因着他那番话,下颚处原本无知无觉的挠痕不知何故酥.麻刺痛起来,他应得有些心不在焉:“转头见。”(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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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银河返回摩珀斯酒店的路上,施婳暗自思索着任部长方才那通有些莫名的来电。
任部长向来不怎么过问下属的私事,何况还是关乎私人感情的事。
去年实习时她就时常与任部长打交道,至今也算是来往了一年半,以她的判断,觉得自己的领导实在不是八卦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