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成王败寇（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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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她闭上眼睛，疲惫地笑了起来，只是摇摇头，却并没有再解释什么。</p>
“对不起。”她轻声呢喃。</p>
“嗯？”槐诗没听清楚。</p>
“不，没什么。”</p>
艾晴摇头，撑着拐杖起身送客，“你该走了，槐诗，希望你今后能够在自由的世界里实现自己的梦想吧。”</p>
她的态度坚决。</p>
槐诗不知道该说什么，微微点头，推开门准备离去，却听见了身后桌子上的电话声。</p>
很快，电话被接起，隐约能够听见傅处长的声音。</p>
还有艾晴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戚问带人来自首了？他说自首就自首么！”</p>
槐诗的脚步停顿在了原地。</p>
很快，关门离去。</p>
.</p>
.</p>
等艾晴赶到特事处的时候，审讯已经开始了。</p>
“怎么回事儿？”</p>
艾晴丢掉雨伞，甚至没有等轮椅，撑着拐杖推开了旁边观察室的门，然后看到了和傅处长坐在一起喝茶的戚问。</p>
戚问放下茶杯，向她露出无奈地微笑，“好久不见啊，小晴，没想到会让你见到三叔这种丑事。”</p>
艾晴的面色漠然，看向傅处长。</p>
傅处长叹息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单面镜，示意他自己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