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6章 代价（2 / 5）

罗素云淡风轻的回答，“试试呗，世上的事情，总要试试……否则，等她进阶为寇斯切之后，一切就将无可挽回。”</p>

“让一个年轻人为了挽回另一个人的错误，去做出无可挽回的牺牲，最后一无所得？罗素，你脑子真的还清醒么？”</p>

罗素微笑：“我对他有信心。”</p>

“如果你不怕失去你的弟子，尽管可以试一试。”</p>

叶卡捷琳娜冷声问：“但代价呢，罗素，告诉你的价码——”</p>

“当年理想国留在俄联的军备库，十六座，所有的边境遗物武装，还有源质储备，以及那两座神迹刻印……这些年应该都在你的保管中，对吧？</p>

那本来就应该是属于天国谱系的东西。”</p>

罗素说：“都要归我。”</p>

“不可能！”</p>

叶卡捷琳娜漠然反驳，“你清楚，安娜不值那么多。”</p>

“不，在你心里，她值。”</p>

罗素了然的摇头，凝视着曾经的挚爱，微笑：“何必掩饰呢，卡佳，你的每一个教子，教女，在你心里都比一个尘封不动的破烂仓库要强出不知道多少倍。</p>

你会被称为风暴的盖亚，俄联的教母，可不止是因为你的本性冷酷苛刻。只要那个孩子能够对你再露出笑容，让你付出什么你都会觉得值得。”</p>

漫长的寂静里，叶卡捷琳娜闭上了眼睛。</p>

无声叹息。</p>

“罗素。”</p>

“嗯？”</p>

“成为你的学生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p>

“恰恰相反才对。”</p>

老头儿双手插兜，愉快的挑起眉毛：“虽然我算不上是他最大的不幸，但他绝对是我最大的荣幸之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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