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1章 归来（2 / 6）

并不掩饰自己的遗憾和失望。</p>

当那一双充盈着无穷雷光的眼神往来，所有现境的棋手们都忍不住毛骨悚然，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躯壳都在虚无的视线中迅速的剥落，风化、化为尘埃。</p>

唯有轮椅上昏沉的老人咳嗽着，抬起眼瞳：“大君为何惆怅？”</p>

“失败可耻，为何不能惆怅？”</p>

大君反问，“而即将与朋友分别，为何又不能悲伤呢？”</p>

在呛咳里，马库斯喘息着，忽然笑了起来：“哪怕是不共戴天的敌人，大君将我当做是朋友么？”</p>

“正因为是对等的敌手，才能成为成为朋友，不是么？”</p>

大君肃然的回应：“以汝等之力，三度从对深渊的赌局之中获得了胜利。逆转了庞大的差距，守卫了你们的世界，延续了你们的辉煌，捍卫了你们的成就——</p>

如此的成就，哪怕是在无穷地狱里也令人震撼。</p>

现境，实在是了不起！”</p>

他说：“马库斯，你再一次的创造了奇迹。”</p>

老人颔首，看着他，忽然问：“我应该为此而得意么？”</p>

“当然！”</p>

大君断然回应，“这是你应得的。”</p>

“不对。”</p>

马库斯摇头。</p>

并未曾露出笑容。</p>

只是看着长桌之后的地狱之王，苍老的面孔上，神情毫无波动，就好像对此成就未曾有过任何的自豪和得意那样。</p>

“这与我何干呢，大君？”</p>

马库斯疑惑的问：“那是手足的劳作和骨骼的坚忍，肌理付出了代价，血液流出牺牲，而我，只是唇舌。</p>

如今胜利到来时，为何只有我这鼓噪的唇舌才能得到称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