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7章 工作和同事（8 / 9）

“你当然不明白，谁都不会明白。”</p>

施威格打开了自己的钱包，抽出其中一张剪报，从桌子上推过来：“当我在关于那位槐诗先生的报告中，找到他们的尸骸时，究竟有多么的惊喜——”</p>

那是现境探镜的照片。</p>

来自深渊之赌的记录，燃烧的战场之上，以无数凝固者和大群之主的尸首，庆贺属于现境的胜利。</p>

艾晴难以分辨其中究竟谁才是万眼会的成员。</p>

但反正都已经被杀死了。</p>

用最残酷的方式……</p>

斩首！</p>

无头的尸体被悬挂在风中，渐渐腐烂，最终，付之一炬。而罪恶的灵魂在归墟里哀嚎着，绝望的，化为了虚无。</p>

“时至今日，他可能依旧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这些随手而为的事情，究竟对我有多重要。但这不妨碍，我对他……深怀感激。”</p>

施威格说，“身份所限，我们之间必须保持距离，我无法当面向他表示感谢，而出于职责和操守，我也不能在工作之中有所倾向。</p>

一个略显鲁莽的结论，可能是我唯一能做的回报了。”</p>

那样的神情，究竟是欢欣还是悲伤呢？</p>

艾晴沉默着，实在是难以区分，或许，只是因为平静的太久，等待的太久，以至于忘记微笑和落泪的区别。</p>

或许，两者兼有。</p>

“如你所见，我并没有对他网开一面，也没有付出什么值得感谢的心血，这只是一个失误而已。”</p>

施威格轻声呢喃，“这是我的工作生涯中第二次失误。用一个失误，去补偿另一个失误，太过于可笑。</p>

只希望希望他不要让我后悔。”</p>

“放心吧，他不会。”</p>

艾晴摇头：“他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不是么？”</p>

“但愿如此。”</p>

施威格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残渣，看向那个站在远处抽烟的苍老女士，无奈一叹：“老太太来骂人了，我得识相一点，赶快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