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3 / 8)
但时瑾初听见了。
她乐意哄人时,总是轻易地能叫人高兴,也轻易能抚平人心底所有的不舒坦。
他扣住人,将人圈在怀中,低声问她:
“饿不饿7“
饿倒是不饿,但邰谐窈没破坏气氛,她脸颊蹭在他肩膀上,格外乖巧:“有点。
时瑾初提声,让宫人传膳。
邰谈窈依偎在时瑾初怀中,看着宫人进进出出,她轻垂下杏眸,掩住眸中的情绪。
她惯是识趣,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在衢州时是这样,在宫中也同样是这样。
她会任性,却也会拿捏好度,一旦失了分寸,任性就变成骄纵,最终只会叫自
己得不偿失。
她从来都没有退路的,前路再是艰难,也只能摸索着前进。
傍晚时分,御前传来消息,闻乐苑侍寝,邰谈窃也没觉得意外,和往常一样嘱咐小松子去御膳房传膳。
也不知是不是邰谐窃的错觉,她总觉得今晚的时瑾初有点令人难以招架。
邰谈窈忍不住哽咽地推擦他,他今日好是过分,明明一番后都沐浴过了,他仍是不放过她,软塌很难支撑两个人的重量,她一手越过头顶,抓住楹窗的底框,木架有些嘎吱嘎吱地响,她格外腹得慌。
她死死地咬唐,不敢出声。
太近了,她总觉得只要发出声音,就能让殿外的宫人听见。
隐忍让浪潮越发难耐,她仰起修长的脖颈,紧闭着双眸,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情到深处时,时瑾初骤然低声问她:
“你的鹦鹉呢7“
邰谐窈不懂他为什么要提到念白,咬住唇,破破碎碎地回答:“在…偏殿…
他还在说什么,隐约是“不是这只“,但邰谈窈一个字也听不清,和外间宫人有一墙之隔,她近乎贴在墙面,让她浑身都忍不住地颤粟,她简直要被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