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2 / 3)
我‘呸’,我吐掉因大口呼吸而飞进嘴里的草叶,前面这孩子太不是东西了,不等我咱就不说了,你还故意让我吃土,吃土就罢了,你
还不让我追上,你等着,我要找不回场子,我就让天上的神女给我洗脚,我心里暗暗发誓。
日渐正午,前面被我追着跑的马速度慢了下来,远处,几十个灰白色的大帐篷从一个山丘背风处生现,有几个还冒着滚滚炊烟,几只狗子跑来,兴奋的摇动着尾巴,看见我俩陌生人,吠了起来。
我盯着最大的一只的屁股,心想着你别叫,等我有的空了,就用你祭奠我的五脏庙。
“刀乐,滚开,这都是客人。”巴图在马上朝着一条狗喊道。
最大的帐篷门帘掀开,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走了出来,她看到我们,开口说道:“哥,你回来了,他们是谁,朋友吗?”
她穿着一身蒙族特有的服饰,天蓝色的底衬,胸前一大串不知名的珠子,红的,白的,头上一顶帽子,也是点点缀缀,帽子下,雪白的脸,脸蛋上,因看见陌生人而产生了片片红晕,像是雪山映上了朝霞。假的,我不用细看,我就知道她身上那些珠珠串串都是假的,没有一颗是宝石,只有耳朵上的金环,闪着诱人的黄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我‘咕咚’咽了口唾沫,喜欢金子的病又犯了。
三道凶狠的目光注视着我,呃,我脸皮厚,无视。我不屑辩解,毕竟,看见金子就流口水也不是多光彩的事。
我们一众人进入账内,从外面看帐篷不大,可里面却很宽敞,里面摆着五张红色桌子,却只有主桌那有一把椅子,椅子后两旁墙壁上,是两个像是羊头的装饰,帐篷顶部中央,是一种透明的布,光能照射进来,地上,铺着一层花色地毯,踩上去很软,我突然想到清晨被我剥皮的白羊,它的毛也很软,屁股好肥,唉。
“你们先请坐,我这就去准备饭菜,小妹,你先给他们倒点喝的。”巴图说完,便走了出去。
“你们是我哥的朋友吗,你们从哪里来,我叫其其格,你们叫什么?”这个小妹连珠炮似的发问,并随手给我们到了一杯奶茶。
“我和大哥从南方过来,路上落难被你大哥接到这里,我叫绿萝,我大哥叫”说到此,绿萝停顿了下。
“我叫阿九。”我的名字许久都不曾提起,也不想提,那就随口诌一个吧。
“南面来的,你们那边好玩吗,你们那是不是有风筝,你们那有船吗,都说你们那的船比好几座帐篷还要高,是真的吗?”
我敲了敲脑袋,从帐篷里退了出来,这丫头不好对付,让绿萝和她对战吧。
草原风景,绿色的草,白色的云,红红的太阳,蓝蓝的天,也就如此,算不得美,无非多了一种宁静,远离世俗的感觉,让草原这幅
画卷变得舒适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