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真相(火葬场开启)(2 / 7)
他不会把辰羡可能活着的消息告诉姜姮,掐头去尾,只想问出来那夜究竟发生过什么,她有没有对旁人说过。
姜姮歪着头思索了一番,满是狐疑地反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梁潇早就准备好说辞:“墨辞在信中告知。”
“冷不丁的,兄长告诉你这个做什么?”
梁潇面上的担忧无比真诚:“成州出事了,想必玉徽告诉过你,那里战事方休,牵扯出一些旧事,关乎重大,墨辞牵扯其中,我总要查清楚。”
姜姮斜眄他,十分简略道:“没有,我从未对旁人说起过那夜的事。”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姜姮目中流转着冷冽如冰的光,轻轻扫了一下梁潇,问:“这,也跟你说的那件重要的事有关吗?”
梁潇被她看得有些心虚,其实只要知道姜姮没有对别人说过就已经可以了。
但他就是止不住好奇,他就是一个卑劣不堪的人,躲在阴暗角落里窥视着辰羡和姜姮的世界,想把他们扒得精光,身无寸缕的放在自己面前。
这么多年,他好像还是那个秋天的午后,偷偷摸摸闯进王府的毛头小子,趁着姜姮不能视物去亲她,又不敢面对她,亲完要狼狈地逃走。
哪怕现在他已可以正大光明地亲吻姜姮,占有她,随心所欲地摆弄她,看着她在自己掌间愉悦、痛苦,他依然觉得自己是那个偷欢窃玉的卑鄙小人,趁人之危,占有了本不属于自己的人,从天那里偷来一段欢愉。
他讥诮地轻牵了牵唇角,卸下伪装,带着不容违拗的威慑:“姮姮,说吧,我想知道。”
到了今天,没有人能拦他,他想知道的事都得乖乖落在他耳边,他想要的女人也得柔顺地钻进他怀里,姜姮心里清楚,与他犟没半点好处。
姜姮低头默了片刻,问:“我说,你会信吗?”
“你说说看。”
她伏在床上的手细微颤抖了一下,寝衣下的锁骨略略起伏,无端像被人掐住了咽喉,透出些难以名状的痛苦。
梁潇心想,原来过了这么多年,只要提起辰羡,还是能轻而易举牵动她的情绪。
他怡然欣赏她的痛苦,心底畅快至极,恨不得她再痛苦一分,痛到不欲生却又偏偏不得不咬牙活着才好。
缄默许久,姜姮的声音飘在耳畔:“我要与辰羡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