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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很快郁桉就被魏礼笙给扒光了,赤条条的被魏礼笙揉在怀里,抱去浴室洗干净。
魏礼笙自己也脱了衣服,肩宽腿长,一身肌肉线条结实而富有力量感,仿佛一副铜皮铁骨,几乎能把郁桉整个人罩住了,抱人的时候屈臂用力,大臂上的肌肉鼓鼓囊囊,稳稳地把郁桉抱进浴室,摁在浴室透明的玻璃墙上用后入的姿势做清洁和扩张。
西装革履是魏礼笙的最后一层遮掩,浴室玻璃门映出脱掉衣物装饰之后他原始的野蛮和匪劲。
郁桉被他戳到要紧的地方,哆嗦着仰起脖颈,喉结明显地滚动着,却发不出声响,浑身都在抖,被压在玻璃门上的手无意识地四处抓挠,可魏礼笙的胳膊仿佛锁链似的紧紧箍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舒服?还是难受?”魏礼笙手上动作坚定且凶狠,口气却仿佛很温柔,一边亲郁桉的耳朵尖一边问,“站不住了?”
郁桉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声音都带了哭腔:“腿软……”
魏礼笙总算高抬贵手,将在郁桉身体里逞凶的手指退出来,在郁桉屁股肉上捏了一把,拽过一边的花洒,往两个人身上浇温水:“出息,才几分钟?”
郁桉被放开了点,试探着转过身来,看魏礼笙没有制止的意思,就彻底转身过来,面对面地贴到魏礼笙怀里,亲了一下魏礼笙的下巴,跟着往下跪,准备给魏礼笙做口交。
但魏礼笙手上用力,把人托住了,故意曲解道:“软得站不住了?”
而后他拽过一边的浴巾,兜头盖住了郁桉的脑袋揉搓几把,又拽了条毛巾草草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又一次拦腰把人抱起来。
魏礼笙不是什么世家子弟,十五六岁的时候就独自讨生活了,手里的一切都是靠着自己打拼出来的,到如今成了人人口中的“魏总”,但骨子里仍旧没那么多讲究,诺大个浴室光秃秃的就装了个淋浴,这会儿湿着脚就往外走,也不介意身上的水弄湿了昂贵的地毯。
郁桉乖乖埋在魏礼笙怀里,但很聪明地猜到了魏礼笙的确心情不好——
按照以前,刚刚在浴室两个人都弄到那个程度了,肯定是要在浴室做一次,可今天魏礼笙似乎有心事,非要回来卧室做。
他想起来刚刚魏礼笙说话的时候语气中的嘲讽和冷意,屁股不自觉紧了紧。
而后就被魏礼笙扔到了床上,陷在绵软的被子里,魏礼笙倾身压上来的时候,郁桉自觉地打开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