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深处《》中部十二,开源炼铁厂一(2 / 5)
大姨二姨也和张跃麟说,有她们照顾两个妹妹呢,让他不要操这方面的心了。
大姨和二姨家的那些子女们也都说,知道他很忙很忙,反正都是来到了姨姨家,有他们招呼三姨四姨呢,让他放心,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好吧,既然实际上他确实很忙很忙,他已经离开大半年的时间了,新建设的开源炼铁厂,急需要他到现场商讨一些事情,所有他名下的那些单位,他必须要下去分别都待三五天以上,把这大半年的时间各个厂子所有的情况做到了如指掌,他才能发现一些新问题,和那些弟兄们探讨由辉煌走向更加辉煌的一些方式方法。不然的话他的心里明白,好多企业看似红红火火,实际上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潜伏下了非常大的危机,等到某一天突然爆发的时候,就是不可挽回的局面了。
何况直到今天他还是乡镇企业局挂名的局z啊,毕竟乡镇企业局下面大大小小还有那么多单位啊,他得为那么多人的吃饭住房问题负责,这些都是需要深入下去和那些工人弟兄们吃住在一起深刻了解的。
何况龚殿雄他们那一大帮知青,这段时间不是一会儿在边塞县城,一会儿在乡下一个个村里,和老乡们在田间地头回忆过去,畅谈未来;要么在一个个知青房子里一会儿又回到市里,和一些老乡联谊,吃喝热闹;或者又在市里找一些相关部门,合计下一步如何对接,如何帮助一些老乡做这样那样的一些好事情的过程中吗?
要知道人家这可是来到了他张跃麟的一亩三分地上,作为一个东道主,他无论如何也要把所有的接待事情给人家安排好啊。
张跃麟用那种开玩笑的口气与三姨和四姨说:“两位老人家,既然你们这么说了,那么我只能听你们的命令了。不过外甥可是提前给三姨和四姨把话说清楚,要是这样,万一慢待了三姨和四姨,你们可是不能怪罪外甥啊。谁让你们的外甥下面有那么多厂,那么多工人弟兄们呢,我得为人家服务啊,况且我现在不想听你们的命令也不行啊。”
三姨和四姨笑着对张跃麟说,这浑小子太可爱了,真是的,让人想不亲都不行啊。说正事儿,该忙就忙去吧,真的不需要管她们。就是大姐和二姐家的这些孩子们,最多也只能陪她们一半天,就赶紧让他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说不准,她们走一段时间亲戚,还要去他下面那些厂子转悠参观一下呢。
张跃麟说:“随时随地欢迎俩位中y来的大领导莅临视察。要知道三姨和四姨在没有离休之前,可都是正t级干部啊!”
八点半,张跃麟就坐在了林海涛县z的办公室。
林海涛县z热情的接待了张跃麟。他们之间可是那种生死哥们的关系啊,关起门来,彼此之间真正是无话不说的好哥们。自从认识,除了第一次他们两个人都身陷囹圄,包括第二次张跃麟从里往外眊的那段时间,其他时间他们之间还没有这么长时间分开没有见面,所以这会儿彼此见面是非常稀罕的。
张跃麟说,昨天晚上回来他就想和林县z见面,可是毕竟陪着三姨和四姨,不能离开啊。想把林县z请到边塞大酒店,可是碍于他县z的身份,又不方便这样做啊。
林海涛县z说:“跃麟,别人可以说什么碍于我的身份不身份这些话语,但是记住了,我的好兄弟,咱们之间过去现在将来永远不能这么想,不能这么说!其实你昨天晚上要是喊我就好了,我也能去拜见一下三姨和四姨,也能和那些弟兄们吃喝热闹一次。至于说身份,真的是狗屁。我从来没有认为我有什么狗屁身份。”
张跃麟感慨道:“林老兄啊,怎么这么多年你在这方面还没有一点改变呢?还是那么率直呢?啊呀,我真服你了。”
“我本身就是一个平民出身,把这些看得非常通透,我要是想往上爬的人,这两年的机会可是太多了,这你是知道的。”
张跃麟说:“我当然太清楚了,你只要不使劲往外面推,早已经上去了。”
“可是由于我不热衷功名,而是喜欢钻研地质方面的事情,才迟迟赖在咱们当地不愿意离开。当然事实上也是包括不愿意离开你和弟兄们。最后上面没办法给我一定的身份,只能给我了那么两个名义上的头衔。当然事实上那两个头衔其实对于好多人来说,也不是空乏的头衔,其实含金量真的不小。不瞒跃麟你说,由于这两个空乏的头衔赋予了我给上面的建议权和一票否决权,这以后想高升或者说想达到某种目的的人,托门子找关系不知道要怎么求我了,也不知道要给我送多少好处呢。哥这不到一年的时间,要是想发财的话,事实上已经发了,真的。”
张跃麟笑着说:“我能够想象得到。是啊,其实你那两个所谓空乏的头衔,实际上含金量非常大,你给上面的一个建议权,那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大的权力。你的一票否决权其实相当于一把尚方宝剑。这都是上面对你过去一心扑在基层工作上,不为名不为利,只为当地的老百姓好,为国家地质方面做贡献的一大褒奖啊。这真是一种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情况啊。”
“但是我心里想,哼,把你们的那些好处打住吧,其实你们给我送的那些好处在我眼里狗屁不是,我要真的是那种贪财的人,守着那么大一座金矿,而且哪里有狂金我差不多一清二楚,如果想发财的话,我早就发财了。我可以遮人耳目,完全可以打着探矿啊打钻的幌子,在我知道有狂金的地方获取黄金啊。总之,我想从中获取大量的黄金,你应该相信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