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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她舌尖裹住品尝过的地方……
下一刻,晏殷的手背便被一只手蓦地急促覆上。
女子的手指柔嫩,却远不及他手掌宽大。
绵绵的白团也只能攥住他半片手掌。
她的指尖微烫,料想就算现实中的自己真的成亲,多半……也不会和丈夫用一只瓷勺喝汤才是。
“夫……夫君……”
织雾轻轻吸了口气,将目光从那半湿的瓷勺边缘挪开。
“我去给夫君重新去拿一只勺子可好……”
在她眼皮底下略显病态苍白的丈夫顿了顿,却淡声道了一句“无妨”。
当着织雾的面,男人从善如流地将瓷勺蘸入汤中。
缺乏营养的虚弱身体对这些肉质鲜美的补汤需求极大。
更何况……
晏殷垂眸,长睫遮掩去浓黑瞳仁里多余的暗翳情绪。
先前被她丢来狗碗时,即便身份不染浊尘的太子殿下也仍可以神色如常。
好似从未觉得狗比人脏到哪里。
就像用她的瓷勺。
男人也同样不觉得人便会比狗干净。
晏殷很清楚织雾从前有多怕毒药。
不光是怕死,也怕毒药会有分毫影响到她日后的健康、还有容貌。
因而,她亲自入口过的东西,反而足够的令人放心。
织雾一肚子羞赧情绪,哪里知晓沾了自己口水的瓷勺已然和沾染狗食的狗碗划上等号。
见状只当他是给自己这个妻子留有颜面,自不好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