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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挡车,根本没用。
天知道那时候都是裴爸爸陪着她,她怎么可能会做那些事情。
一切都污蔑来得太突然,经纪公司也帮不了她,正好她那时候怀孕了,裴爸爸就把人带回老家了。
本以为回来了就没事了,但老家也不清净。
信了纸媒小报的小混混三不五时就来打扰她休息,调戏的下流的语言层出不穷,原本就抑郁症的她变得情绪更加不稳。
越是小地方,流言蜚语更是像刀一样刺痛。
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镇民们对着她女儿,也就是才牙牙学语的小姝丽说:“你知不知你有几个爸爸啊?”
小姝丽哪懂这些,回去抱着裴爸爸问,正好被她听到了。
最后,一封遗书,一个断裂的笔壳,死死扎在她的手腕上,谁也不知道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手腕都快被她扎穿,血流了一地。
死讯公布后,媒体和民众才像是醒过来了般,虚伪的带上面具,发布的讣告一个比一个用心。
所有人都开始心疼曾经被丑闻缠身的女神,好像曾经用鄙夷或猜测的语气说着“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我就猜到她肯定不干净”“都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睡过”这种话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那时候太多人想要采访裴爸爸,还想把小姝丽的照片拍出来发出去,全被裴爸爸拒绝了。
“……所以姝丽姐姐小时候……”泰亨愣愣的问。
顺慧妈妈接话:“是她爸故意放养的,养得越不像女孩子越好。当初丽人在遗书里说,不希望女儿因为有她这样的母亲而被人羞辱,希望女儿过上不一样的生活。”
“难怪。”他喃喃道。
“姝丽她爸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姝丽越长大越像她母亲,爱美的意识也已经起来了,晒得再黑,白回来也快,除了打扮上一时间还改不过来,但是真要改,这会是难事吗?”
顺慧妈妈讲到这,就忍不住叹气,“那时候又刚刚是十二还是十三周年祭,也不知道哪儿天杀媒体,想起这事,突然就跑过来说要采访,她爸就直接把姝丽带出去了。”
金泰亨隐约记得,那时候确实有电视台在做这个专题,采访的都是一些早逝的让人感到遗憾的名人家属。
却没想到这居然会跟姝丽姐姐家有关。
“那……伯伯为什么同意姐姐去当演员啊?”泰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