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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分析能力比褚成好,稍微一思索就猜出了他们的身份。
“姓左的那位小兄台,恐怕就是前不久才走马上任的那位左县令之子。而他身边穿着普通的小孩,想必就是状告大伯闹得县城里人尽皆知的书童白谨了。”
那桩案子在县学里风风火火地闹上了好几天,还开了一场辩论。
一方认为他不该如此,另一方则说他理应如此,而后者以人数和有理有据的辩驳更胜一筹。
褚成捏着下巴,垂眸深思:“竟然是他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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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两个孩子同样在议论刚才意外结交的友人。
“我都看出来了,那个叫褚成的,你肯定认识对不对?”白谨嚷嚷道。
左安礼也不否认:“是。”
白谨好奇道:“他是谁啊,竟然能入你的眼?”
左安礼淡淡一笑:“不是他入我的眼,而是他的父亲想要入我父亲的眼。”
白谨:“???”什么意思。
左安礼反问他:“你知道入府学的条件吗?”
白谨诚实地摇头。
“需要知名人士或者官员的推荐信。”左安礼嘴角抿起一丝浅笑,“正巧,县令每年都有一个写推荐信的名额。”
“所以,褚成明年要入府学就必须得去找左县令帮忙了?”白谨福至心灵,立马领会到了左安礼口中的意思。
左安礼眼底泛起柔色,“是极。正是因为褚成父亲先一步响应我爹的号召,我爹投桃报李,给出一封推荐信又如何。”
白谨恍然大悟,又燙淉有了新的疑问:“那其他地主难不成就没有孩子要上府学的?”
“非也,他们可以花钱找知名大儒,毕竟隐士也非不吃不喝就能生活的。”左安礼微微一笑:“所以我才说褚成父亲识时务,知道怎么选择才是对孩子、对自己最好的。”
白谨对这话深以为然,哪怕古代一直盛传一句话: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皇帝。
但这皇家刚坐稳两三代,正是锐意进取的时候,这时候去挑战他们的威严,不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吗?
换在当官的身上也是同样的道理,随随便便挑战县令的威仪,最后真能讨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