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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掩饰,也无法抑制住声音里的哭腔:“左安礼、少爷……你也会离开吗?”
左安礼顿住,还略显单薄的手微颤,轻抚在白谨的头上,他轻轻一笑,首次用轻佻的语气说道:“我不会,你不是我的书童么,合该一直留在我身边才对。”
“难不成,现在白县男飞黄腾达了,就瞧不上你以前的少爷了?”
白谨原本的伤心在左安礼的玩笑中驱散得一干二净,他噗嗤一下笑出声:“才不会,那我就当你的书童,勉为其难给你研墨一辈子好了。”
左安礼不会泼凉水说他身娇体贵,磨个两下就会累得手腕酸,闹着要休息。
他只是轻声呢喃:“这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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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白谨领着众人一起酿制米酒。
“既然要分别,那我们就一起酿酒吧。把酒坛就放我家的树下埋着,要是有机会,过些年我们一起把酿好的酒挖出来,必定醇香味美。”
白谨已经没有前几日那么失态悲伤了,众人大抵也是调整过情绪之后的状态,一个个面上都没什么异色。
唯有左二郎,因为年纪太小还控制不好情绪,眼眶红红的,还瘪着嘴,明显的难受样儿。
但今日是大家好不容易相聚的一回,他很懂事地收敛悲色,免得扫兴。
酿酒工艺光是制曲和泼清就要花上好几个时辰,更别说后面还有中和、过滤以及蒸煮的流程。
一封酒坛从制作到窖藏的过程就要环环相扣,把握其中的火候和动作,做到精益求精才行。
期间几人就在一起谈天说地,畅怀大笑。仿佛他们并非即将分别,而是又一次的聚散离合。
楚天直还有心情放狠话:“我酿的米酒,绝对是最醇香可口的那一批,哼!”
董贞忍了忍,决定在离别的时候还是不要说些风凉话了,没必要。
至于白谨他们信不信,就是众人自己的事了。
“听说你爹走之前还给你定了亲,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大姐啊。”白谨忍不住好奇。
刚刚还意气风发的楚天直立马红了脸,说话都带着忸怩:“好、好像是郭主薄家的大女儿,听我爹说她温婉贤淑,知礼贤惠,所以早早帮我定下来,免得被人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