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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再多心思的人见了他明晃晃的偏爱后,也不由打退堂鼓了。
剩下的要么就是不死心不想服输的,要么就是只单纯欣赏左安礼美色的。
离开时,刘玄度单独找了白谨,意味深长道:“男人大多都是薄情寡义的,你信任他,他可不一定会如了你得意。”
白谨醍醐灌顶,福至心灵。
他说对方怎么会突然邀请自己一行人去参加这劳什子赏花宴,原来用意在这呢——太子不就是想让打扮争奇夺艳的“鲜花”们勾住左安礼的视线,好让他认清现实么。
白谨磨牙,反嘲道:“太子也是男人,薄情寡义也包括您在内么?”
刘玄度当真还仔细想了会,认真回答:“你没听过一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么。孤是不能将太多感情分在儿女情长上的,软肋这种东西,自然越少越好。”
听了对方无情的话,白谨默默为未来的太子妃掬一把同情泪,从小看到老,他就知道这人又渣又冷酷。
他是没法跟人讲通的,冷硬别扭地跟人告退。
太子挥挥手让他退下,他这些年也成长了不少,背着双手摇头,颇为不屑地点评:“也就你们这些哥儿女子在意这所谓的爱情了。”
已经退出去的白谨没听到他这句高高在上的评价,否则肯会跳脚跟他理论。
白谨来这一趟除了打翻醋坛子,也不全然没有收获。
看了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他脑中灵光一闪。
女人的钱在哪方面最好赚?当然是化妆保养!
而且以他之见,古人可能男子更要注重脸面,在科举方面,如果相貌不端正,连官都当不了。
按照这个思路,不论男女老少都会被化妆品和护肤品给俘获。
他摸了摸下巴,仿佛看到了一大笔金子朝他涌来的情景,捂着嘴偷偷笑出了声,露在外边的一双茶褐色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灵动又漂亮。
有点儿像偷吃成功的小老鼠,生性活泼,又特别可爱。
左安礼捏了捏他的脸颊,“想到了什么好事?”
白谨伸出食指左右晃了两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