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狂飙（1 / 8）
“老顾你别这样，我怕。”
“你这是什么语气，我怎么了？”
“真的，别这样，我真的怕。”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顾半城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万豪。
“现在我终于相信了，爱情果然是毒药，你已经中毒了，我的哥。”
“什么几把玩意儿，什么爱情，你谈恋爱了？”
“是你，而且已经病入膏肓了。”万豪认真分析，像是给人看病的半仙儿。
“我？是你有病吧，一天天神经兮兮的。”顾半城无语道。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你要不要在看看你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
“我做什么了？不跟以前一样吗？吃饭上班睡觉。”
“你就差把失恋两个字写脸上了。”
“不可能。”
“你上次笑是在什么时候。”
顾半城愣了一下，上次笑？
今天？
昨天？
前天？
忘了。
谁没事儿会关心这种问题。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