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2 / 4)
李冬至走到老人并肩地开始工作,开囗道:“老人家,你叫什么名字?你家里人呢?”
老人没有停下手,只听他说:“叫我林老鬼吧,我家里人都死了,老婆孩子孙儿全没了。”
李冬至没敢继续问下去。黑暗中的凌晨很快就过去,今天李冬至有林老鬼的帮忙很快就将大街清扫干净,难得的在饭店吃了一顿早餐,是饺子。
八点了,李冬至去了工地,林老鬼也想跟着,却被李冬至拦下:“林老,你这老胳膊老腿的,真别去了,回家坐着吧,别说什么自己一把老骨头孤身一人了,我给你当孙子成吗?你先回去吧!”
林老鬼回去了,李冬至去了工地。冬天的砖块如冰如铁,肩上的扁担重如山,手上的手套也根本挡不住寒霜,不一会儿手就没了知觉。忍看剧痛干了一上午,从包工头手上接下防冻霜后,李冬至将双手和脸抹上,走出了工地,他要去吃饭了,工地不管饭。
回到家门口,推开门,桌上已经摆上了一碗饭和一碟小菜。李冬至莫名,知道是林老鬼,也没多想就开吃了。
林老鬼推门而入,笑道:“味道怎样?”
李冬至点点头:“好吃。”李冬至这才发现家里已经被整理得整整齐齐,宽敞了不少。
“我这把老骨头还不算老呢。”林老鬼坐在李冬至对面,和李冬至聊起了天。
两人虽年龄悬殊,却如忘年之交一般,聊生活,聊名字,聊对门的女孩,聊理想。
“林老鬼,你这名字怎么来的?谁取的这么难听?”
“我自己取的,怎么?我活了一百七十多岁了,可不就是一个老鬼了?”
“谁信呀?你顶多就七十岁,还一百七十多岁,骗鬼呢?”
“对,就是骗鬼,骗我自己这个老鬼。”
……
下午的活并不比上午轻松,李冬至感觉自己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回家路上还不忘买了两份饺子,又“大方”的买了一瓶酒提回家里。林老鬼很高兴,说自己很久没有喝过酒了,只可惜李冬至不喝酒。
李冬至吃着饺子,林老鬼喝着小酒。
“小冬至呀,你身体挺强状的,但是胸中无气呀?”
“老鬼,气是什么?酒也没多少,不会就喝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