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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
日!
秦见鶴是真的很会说情话。
他再这样说下去,他真的很担心自己有一天会招架不住。
“洗澡洗澡……”他拉了秦见鹤一把,“早干早完事儿,明天都还有事儿呢?”
这话说的……
秦见鹤不觉低笑出声。
好像不是那些亲密到让人害羞的事情,倒像是去打个球,吃顿饭一样。
*
两个人一块洗澡,自然是安生不了的。
这一次,叶知秋眼下没有黑眼圈,秦见鶴又学习了小技巧,两个人更是互不相让,直直地从浴缸里面折腾到外面。
到最后,叶知秋被人抵在墙上亲得晕头转向。
浴室里热气蒸腾,他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能仰起修长的脖颈,看浴室天花板上的热气汇成一颗颗水珠。
那水珠仿佛全都落进了他的眼睛里,只轻轻一眨,就染湿了面颊。
快、感,刺激与疯狂,在血管里如见了风的杂草般齐齐疯狂生长。
叶知秋再受不住,低头在秦见鶴肩头重重咬了一口。
“谁属狗的?”秦见鶴问,嗓音染了水气,哑的厉害,听得叶知秋不自觉再次收紧了牙关。
从浴室出来,叶知秋只觉自己魂儿都快没了。
他趴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秦见鶴握着风筒,坐在床边为他吹头发。
头发吹干,他在他发顶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似笑非笑地问他:“谁属狗的?嗯?叶知秋?”
叶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