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莲(2 / 4)
原自知过去也是添乱,只能在浅水区徘徊,她的眼睛一亮,在对案的水域她发现了好东西。
一株笔挺靓丽地月莲。
水只及小腿肚深,可再往下探就有些深了,原脚底一滑差点下去,看来这里是个斜坡,再往下就是深水区。
原伸长了手去够,果然还是个子太小了,明明只差一点就能触摸到。
水面泛起不安分的涟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下游动,涟漪越扩越大,最后破水而出,冰凉的河水劈头盖脸地砸在她身上。
庞然大物逆着水流冲向她,是一只鳄鱼,张着血盆大口,森冷的牙齿混合着不明物体的血液散发出腥臭,原被吓地跌倒在地。
鳄鱼气势凶猛地咬向她的小腿,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绿尾箭矢破空而来。
精准无误地击中鳄鱼的脑袋,刺眼的红色笼罩了她的视线,汹涌的血迹从它的脑袋上流出,染红岸边的河水。
那只箭插入的极深,可以看得出来射箭者发箭时的狠绝,一箭必须致命。
提纳里的手上还搭着弓箭,他神情专注严肃,眼中杀意凛冽,绷紧的肌肉与警惕的耳朵高高竖起,此时的他就像冷血无情的狩猎者,让人静若寒暄。
提纳里边瞄准边向原走来,她打包票,如果鳄鱼中途残留一口气动动爪子,都可能被提纳里的箭矢射成筛子,万箭爆头。如果死的不彻底,提纳里绝对不介意让它死的更透彻。
提纳里保持着警惕靠近河边,为了安全,他又往鳄鱼的脑袋发了一箭,这一箭反倒有些泄愤的感觉,确保鳄鱼再也没办法起来。
提纳里反手收弓,从河边捞起原,往岸边走。
月莲掉落一地,提纳里也无暇顾及。
“有没有咬伤你?”这是提纳里最关心的事。
她的裤子破了个大洞,呼呼的漏风,提纳里卷起她的裤子,被包扎紧实的裤子散开。
白嫩的小腿上有一道一指长的口子,没有咬痕,应该是她跌倒时被河边的利石划伤的。
疼痛像是后知后觉的,等到提纳里指尖轻柔地拨去灰尘,钻心的疼才涌上心头。
她看见提纳里心疼的眼神,他嘴巴上却不饶人,“还好我反应及时,否则你的一条腿非要被它咬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