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追星星的人（3 / 5）

连海洋也不一定是生命的起源！亚伯感到头晕目眩，心驰神往，这个世界究竟隐藏着多少波澜壮阔的秘密，等待着开拓者们的挖掘？

“《死海文书》还说，所有给我们带来光源的行星，及月亮们，并不是任何一条因果关系的尽头。每个月亮蕴含的性质不一，而恶魔之月拉斯洛特的坠落并未影响到世界的运转，证明月亮既不是第一动因，也不是必然存在的起点，更不是最终原因。”

“所以，在月亮诞生以前，必然有某个更高更亮的行星，祂是时间之树的种子，是最初的本质，也是永恒的光明。”

“深海之下……月亮之上……”亚伯喃喃自语。

苏沧用手指划出一道虚虚的弧线，类似于“门”的形状。

“我的朋友，你已经知道世界分为两个部分，物体和认知。我们无法改变叶法兰创世的规则，但可以收集尚未拥有‘必然性’的存在，及周围的能量，模拟出符合叶法兰规则的imago（形象，穿透灵性之门，将其投影到物质世界。”

“人族目前的超凡途径共有三条：能战者、技巧家和信徒，又叫斗师、魔法师和神官；其他种族有更多的办法，女巫的言灵，德鲁伊的自然拟态，人鱼的音乐师……但说到底，超凡力量的本质是掌控这种模拟能力。”

“尽管我们了解的权威机构把超凡境界分为正式、领域和法则，我却认为只有法则才算是开启了超凡的第一步。”苏沧摊开手，“当然，朋友，你得从头开始学习，甚至无法踏入正式级别，只能当个学徒。”

“学徒……是指斗气初心者、魔法学徒和神徒吗？”

“没错。”

亚伯低下头，酝酿片刻，说出了顾虑。

“可我没有血脉，也大概率没有元素亲和力这种万里挑一的天赋。”

“那些全是魔法师协会和贵族编造的骗局！”苏沧颇为不屑，“要在超凡之路上走得长远，只需一个因素——精神力！它是对能量的控制和与叶法兰的亲和，跟灵魂共生，是可控的、无形的触须，是我们跨越灵性与物质之门的钥匙。”

“最关键的是，精神力是天生的属性，只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加。有些魔法师创造冥想法，企图增强自身的精神力，但效果微乎甚微。举个例子，精神力在一年的时间自然增长5%，可修炼十年的冥想法，也只能增长3%左右。”

苏沧笑眯眯地打量着亚伯，金属的面具下，他的眼睛像猫眼石一样神秘璀璨。

“而你，亚伯·兰斯，是为数不多精神力强大到跟我媲美的人。”

直到这一刻，亚伯终于明白了苏沧选择他的理由。

他们是同类，天生的超凡力量者。

一阵海风吹来，铁杆末端挂着的木质招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摇摇欲坠，勉强可见“火纹草”的拼写，门口的酒桶趴着几个烂醉如泥的酒鬼，嘟囔着断断续续的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