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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溯与相蕴和保持着距离,但?又不敢离她太远,毕竟喝多了,他怕她摔着。
他在一个合适的位置站定,随时提防着她突然踉踉跄跄站起来,然后不受控制往下倒。
“你醉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商溯哄小孩儿似的哄着相蕴和,“夜已深,我喊你的宫女来,让她送你回寝殿。”
相蕴和轻笑着摇头,“我没醉。”
商溯眼皮抬了抬。
单以神色看,相蕴和的确没有?醉,那双眸子清醒得很,没有?半点醉意。
可既然没有?喝醉,那为何又突然如此?
他与她的关?系虽好,但?也没有?好到?那种程度。
——一种可以酒后乱性的程度。
想到?这个词,商溯的耳朵便热得很,脸也跟着烧起来,烫得他有?些不自然,他竭力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生怕相蕴和看出异样。
“没醉?”
他道:“没醉也该睡了,你明?日要上早朝。”
她与他不一样,他从不追求权势,只自由?散漫,随性而为。
无心做权臣,便不必汲汲营营,所以他在京都的这些时日,上早朝的日子屈指可数,与文臣武将们往来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
相蕴和不一样,她是新朝的继承者,未来九州天下的主任,朝政等着她去处理,百姓等着她来安抚救助,她的时间会被安排得满满的,连休息的时间都少有?。
“早些回去吧。”
他对相蕴和道。
“方才的事情,我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