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七,势难立(1 / 4)
简怀箴见得李贤有这般的举动,便张口言语道:“李大人不必如此,徐有贞跟石亨两人陷害于谦于大人之事,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只要我等小心行事,必能在有生之年帮着于谦于大人洗雪冤情。”
李贤听简怀箴有此斩钉截铁的论断,便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不管目下如何,总是要为于谦于大人报仇为先,而且还不能让于谦于大人的令名受损,目下也唯有先让徐有贞跟石亨等人张牙舞爪,横行不法一段时日,只要日后有机会扳倒这两人,便可一并帮着于谦于大人洗雪冤情。”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对着李贤开口说道:“李大人说的是,这才是稳妥的法子。目下只要徐有贞跟之间有龌龊枝梧之事,便可居间挑拨,能够令徐有贞跟石亨势不两立自是最好不过,即便是不能如此,也要加速拆散两人的攻守同盟。如此一来,日后我等方能在给于谦于大人一事上收功。”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便张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甚为有理,日后下官便从此处着手设法。”
简怀箴点点头说道:“正是,从此处设法里间徐有贞跟石亨是最为妥贴的法子。”
李贤便接口说道:“那下官就派人给石亨送一张秘帖,把徐有贞欲行之事告知于他,也好再度挑拨其事,令石亨对徐有贞恨之入骨。”
听得李贤有此建言,简怀箴颇有惊艳之感,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果然厉害,方才所言之事自是妙策。”
闻得简怀箴有此赞誉,李贤颇有些受宠若惊的开口言说道:“皇长公主如此称许,下官担当不起,方才不过是灵机一动忽然蹦出来的一个法子,尚未通盘筹算。”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开口言语道:“李大人不必谦虚,李大人若不是日思夜想如何对付徐有贞跟石亨,方才也决计不会这么轻易便能想出如此一个好主意,想来李大人在家中朝里无时不刻不在想着究竟如何才能帮于谦于大人洗脱冤屈?李大人,本公主所猜可有谬误。”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便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猜一点不差,李贤衷心所愿便是早日能够替于谦于大人洗雪冤屈,每日枕席之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都是为了此事。”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对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所言之事,简怀箴心里头也明白,不管情形如何,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想要对付徐有贞跟石亨二人,还需仰仗李大人的大力。眼下不动徐有贞跟石亨,也是为了日后更好的对付这两个老狐狸。”
简怀箴有此告诫,李贤想了一想便张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便是如此。”
简怀箴闻言便笑笑说道:“说起来徐有贞跟石亨等人结成一党,罗织罪名陷害朝廷的柱石之臣于谦于大人,已然是死有余辜,不过眼下的情势徐有贞和石亨两人在朝中已然配置了绝大势力,想要斩草除根,一时一刻便将两人悉数对付了,只怕事有万难。目下最为合宜的法子便是通过离间之计,让徐有贞跟石亨两人窝里相斗,如此一来,我等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事半功倍。”
徐有贞闻得此言便接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自目下的情形而言,行离间之计是最为妥当的选择。”
简怀箴闻言便颔首说道:“李大人也认同此事,看来此计可行。”
李贤便接口对着简怀箴言语道:“以下官的愚见,目下此计乃是上上之策。”
简怀箴听得李贤有此一说,便张口说道:“此计虽好,不过欲要行的此计,必要多多劳烦李大人居间行事,若是一时不慎,只怕李大人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这是本公主至为忧心之事。”
李贤闻得此言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不必如此,就李贤而言,只要能够给于谦于大人洗刷天大的冤屈,早就将个人的生死安危置之度外。此番能够的皇长公主提点,有幸能够为死去的于谦大人尽自己的一点微末的心力,已然是李贤此身至为欣慰之事。不管前头是龙潭虎穴,还是杀机重重,李贤都是义无反顾,绝不言退。”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简怀箴忽然觉得李贤此人果真是天下的豪迈男子,就如死去的于谦一般,那是人世间难得的人杰。
简怀箴便接口言语道:“李大人居然都有此死志,本公主便是欲要阻拦也不可得。离间之计,此途险恶无比,还请李大人的要三思而后行。”
李贤闻言便对着简怀箴点点头说道:“皇长公主待李贤至诚,爱我至厚,李贤心感不已。目下事情已然到了这般的情形,李贤心下也明白若是想要对付徐有贞跟石亨这两个老狐狸,绝不是那般容易之事,李贤心下也早有打算,即便此事不得幸存,也无怨无悔。”
简怀箴见李贤有此坚毅的表示,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既然有此一言,简怀箴也不能相强,前路漫漫,还请李大人小心谨慎,刻意保重。”